“你”淳于澈下意识住了口,他自是知道对方的名字,却是不想冒犯,毕竟眼前这个缄口不语的少女从未对他吐露过一丝。
“你来做什么?”药罗葛一向不喜欢这个女孩,态度也是尖锐。
“小小道姑,你认识这个小孩子?”李思欣喜欢美人,看到这般神秘又曼妙的少女,又忍不住心生怜惜。
迦罗步伐轻盈,作动间珊珊做响,她身上带着银铃玉器,衬得她脖颈上的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此女群芳难逐,天香国艳,虽是轻纱掩面,已然盖不住她的风华。
如此年纪便可以美得夺人心神,再过个年还得了,必然有是个百年难遇的美人。
“好久不见了。”淳于澈想起上回在黑海的孤岛上与她相处的那几日时光,会心一笑,这个少女助他堪破了烦恼,又曾在青州救过他性命,说她是自己的恩公无差了。
“迦罗,你来了。”沙玛丽竟然认识神秘少女,李思欣一听名字双眼放光,赞叹道:“好名字,好名字,迦罗,有佛性。”
阿木这时已经放开了曾志远,或许是这个混乱的场面以毒攻毒,让他熊熊燃烧的怒火被张庭春的怨怒以及迦罗的咒术彻底压熄了。
“张局士,你你还好么?”曾志远踉跄地跑到张庭花身边,虽是受了阿木的暴打,并不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依旧如世家公子般摆着一种傲然的骄气。
“贱人”张庭花气得浑身发抖,刚才迦罗的一掌并无伤她之意,她顶多是皮肉痛了痛。
“喂!你这个道姑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药罗葛想到上回她走之前让卫初晴口头调戏道姑的事,不由失笑。她那时候心里偷乐着,看着那只四处撩拨的花心小野猫被傲娇的军师揪了耳朵提到了马车里,随后便离开了他们回了阴阳家。她不知当时这个思凡的道姑见着有人示爱会是怎样的神态?
“贫道游历四方,正好路经此地。”
“这话真够敷衍。”药罗葛相信才见了个鬼,不过她又很骄傲的说道:“你该感谢我。”
李思欣问道:“感谢你什么?”
“放心,你这人的习性我知道怎么会喜欢臭男人呢?”药罗葛对着阿木娇喝道:“你这个毛孩子听着,这个姓曾的臭男人跟这个道姑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奸情!”
阿木真没记恨道姑,可他看药罗葛颐指气使的模样忍不住动怒::“要是真那么守清规戒律,怎么与男人搂搂抱抱的!我亲眼目睹,还听到了他们的情话,难道我的眼睛耳朵都出问题了?”
“阿姐,你也听到了看到了,这事该你出面质问。”阿木对绝色道姑不屑一顾,如果不是昨夜他见过更美貌的女子或许还会在这时失个神,可惜天下美人又岂是眼下这几个女子就能涵盖的。
“这位道姑,你与曾公子相识后可知他已有未婚妻?”沙玛丽问道。
“贫道知道。”淳于澈如实招来,被李思欣与药罗葛同时责问道:“你怎么好承认?(你是傻瓜,给我闭嘴!)”
“李老头。”药罗葛与李思欣对视一笑,相互夸赞道:“说得好!(丫头机灵!)”
“这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沙玛丽被淳于澈等人弄得混乱了,这些人好奇怪,比昨夜借宿又在天明前无故消失的女子还古怪,她最近是怎么了?总是碰到怪事。
好好的夫君为何成了负心汉?
“贫道输了曾公子一千两银子,却不知如何还债,他便将我请上了茶楼,教我还债的方式。如果不是有人打扰,贫道已是还清了自己的赌债。”
淳于澈当真不带含糊,彻彻底底的大实话,只是保留了一部分。
“你比以前更傻了。”药罗葛怎会不了解这个人?
当初为了救卫初晴与明钰她孤身犯险前来赴约守困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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