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不要怕嘛!哥哥来教教你怎么打人。”壮汉愈发笑得猥琐,无耻的模样不堪睹目,底下的看客们都发出嫌弃的啧叹声,为箫二小姐报冤屈。
天作孽,怎会派来这颗扫把星,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箫二小姐若是输给了这个无赖,那真是暴殄天物了。
众人感慨之余,却有生出看好戏的心态。扬州承平已久,风调雨顺,于是住着许许多多散漫的人。这里的百姓都是爱看热闹,对这种儿女情长小打小闹的场面自然是喜闻乐见。
“你是谁?”箫琪回过我味来,觉得这个对手来路不简单,放开了架势,神色认真的询问道。她是不打算再跟对方交手了,对方善于锁足定身,她手上的兵器根本无用武之地,甚至连招式也发不出来,所以再打下去也是没希望,何必让自己再大庭广众之下丢失颜面。
“小妹妹,这么问我,是不是打算做我媳妇了?”壮汉粗嘎的声音里透着怪异,仿佛是刻意压着嗓子,还是他昨夜被烟囱熏哑了嗓子,听着人不甚舒服。
“这位兄台,你来这里所谓何事?”箫琪见这男子三番两次口出轻薄倒也不如第一次那般生气,她行商时遇见过不少这样的油腔滑调的无赖,见多不怪了,也没什么好动怒的。她的眼睛就像西湖一般恬静温婉,很难让它泛起波澜。
“没意思,没意思”壮汉喃喃自语,目光朝底下瞟了眼,随后又露出欠打的嘴脸,恬不知耻的迎了上去:“小妹妹,在下是慕名而来,想要做箫家的东床快婿。”
这也太不要脸了。扬州百姓们又起哄了,对壮汉的无耻颇为不满。
“不行。你这从黑戈壁冒出来的大猩猩少来这里搅和,要脸么?还亏你说得出口,你看人家小姐会看你一眼才怪。”大傻率先跳上了擂台,开始给箫琪打抱不平,要给她除去这个纠缠不清的无赖。
“唷!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下仰慕箫二小姐,正大光明,何必藏藏掖掖不让人知道?男未娶女未嫁,我直抒爱意天经地义,又什么不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人都是这样做的,难不成你认为圣贤人也是无赖?”
“奶奶的,你这小子油嘴滑舌跟谁学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大傻说不过这个无赖,暗道:这人家伙舌灿莲花,说的都有理,无赖如果讲道理,真是至贱无敌。
“有理走遍天下,在下理直气壮。”壮汉对他抱拳,倒也是有礼之辈。不过他出言轻薄,狂傲不羁,令很多人都欣赏不了他的狂放嚣张。
台上本来是比武,这时成了一场争论,让看客们都纳闷了,这箫二小姐到底还招不招婿了?这还打不打了?
“主公,这人可是我们的”鬼先生犹豫道。
“他是我安排的,你看他奇怪也不假。我的易容术有限,听说有个人很擅长这个,只是她并未在我身边。”
“他易容了?难怪看着哪里不太一样。主公真是多才多能,这个易容术可不简单,要过人的眼力以及一双巧手。”一般会易容术的人大都是女人,只因她们心思细腻,会察言观色,对美也有讲究。这些易容师必然心思缜密,沉稳冷定。
“世道人心不古,有些人笑里藏刀,不得已才用这些小把戏。其实我不喜欢戴面具,两面三刀,虚情假意。”大小姐说道。
“事急从权,对付邪魔外道,便不能讲究手段。”
“无所不用其极也是,我又不是好人,遵循什么道义。”大小姐的唇角露出一抹嘲讽。
“主公,这是要救那箫二小姐?”
“她是好人,不该总是受坏人摆布。”大小姐摇头,朝周围扫了一圈,淡淡道:“这里人多眼杂,我想如若这场比武招亲生出意外,那么这些百姓是回不了扬州城了。”
“主公这是要做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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