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老人的忌讳,她自然生气。
王大听盈盈说“一个亲人也没有啦”心中一动。暗忖:莫非黄大小姐捉弄我,盈盈根本没有夫家,想到这急忙问道:“你不是有夫家吗?”说这话时,脸上已有笑意。
盈盈停止了哭声,睁眼看到王大脸现喜色,不禁大怒,喊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我家都这样了,你还高兴!”言毕,转身就跑出门去。
王母大怒,对儿子骂道:“畜生,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追!”
王大知道盈盈没有夫家,满心欢喜,急忙追出去,把盈盈拉住。“盈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意思是说,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你最好不要离开我们。”王大说这话时,一双眼睛热辣辣地看着她。
盈盈立时明白了王大的一片苦心,她用眼睛白了他一眼,嗔骂道:“你这只大笨熊。”说完扑哧一声笑了。
两人又回到屋内王母床前。王母见盈盈回转,不胜欢喜,命儿子去集市割点肉,沽些酒,说要为盈盈压惊。
王大别了母亲和盈盈,喜滋滋地走向集市,知道盈盈未定终身,周围的世界又亮了起来,走起路来也轻快了许多。
王大回来时,只有老母在家。王母告诉他,盈盈被秀娘接走了,说黄老爷有事问她,一会儿就回来。王大心口直跳,不知秀娘使出什么花招。
母子正说话时,盈盈和秀娘说笑着回来了。听秀娘喊盈盈姐姐,王大心中好生纳闷,不知两人何故突然改了称呼。他知道秀娘曾捉弄自己,不大喜欢她,只是应付地叫了声:“大小姐。”
盈盈将黄老爷收自己做干女儿的事告诉王母和王大。王母和王大都不大高兴,情绪有些低落,害怕盈盈有了依靠再看不上自己一家。
盈盈看出来了,动情的说:“伯母,你和王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盈盈终身不忘,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我会时常来看您!”说到动情处,不觉又落下泪来。
秀娘也过来劝解,说两家近在咫尺,都是一家人,又何必有离别伤感。秀娘说完,就先告辞回去了。
王母情绪逐渐恢复平静,从心里开始为盈盈感到高兴,毕竟黄府财势比自己家大多了,再者,盈盈未必做了黄泰的干女儿就看低了自己的儿子。
王大和盈盈收拾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就在王母炕上,三人吃喝起来。王母看着盈盈和自己的儿子王大,心里乐开了花。她琢磨着如何成全他俩。傍晚,秀娘过来把盈盈接走,王大和母亲自然有些恋恋不舍。
王母做事雷厉风行,主意拿定,没过几日便开始张罗,她找来媒人,到黄府提亲。
黄泰一见盈盈便非常喜欢,并且非常同情其一家的遭遇,自己也是在南迁的路上遭劫,导致骨肉分离,大儿子至今生死不明,同病相怜,自然增加了几分亲近感,他也挺喜欢王大,尤其是卦辞中有“邻家福男,承继香火”的语句,使他对王大格外看重,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对黄家来说是个福星,将干女儿嫁给他,他就是自己的女婿,就是一家人了。
听了媒人的说辞,黄泰很是高兴,便叫秀娘把盈盈叫来,问她愿不愿意嫁给王大。
盈盈脸颊绯红,回道:“盈盈全凭爹爹做主。”媒人大喜,急忙将喜事告诉王家母子。王母喜极而泣,亲自焚香,告慰亡夫在天之灵。
一月之后,黄泰张罗,将盈盈嫁入王家。
谁知王母病情反复,盈盈入门不到两月,老人便与世长辞。
黄泰索性叫王大夫妻搬入自己大院。王大本是忠厚老实人,帮着岳父管理宅院,处处小心谨慎,深得典横和黄泰喜欢。
因长安初定,天下还不太平,劫匪扰民事件频发,典横便向黄泰建议,招募几个家丁看家护院。黄泰欣然同意,交代王大招募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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