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他。如果电车的车厢中间没有站满乘客,那么这位名侦探对面的座位就总会空出来,这让他时不时也会感觉有些受伤。
不过浅川先生好像并不介意黄瓜绿豆头的长相,他径直坐下来,胸前挂着工牌在桌面上敲了一下,滑到台子下面去了。他探过身,从餐桌的一头拿过菜单,随意扫了一眼,丢到一边。
“你真不适合干侦探这行。”浅川先生说。
黄瓜绿豆头先生的职业生涯总是伴随着同样的质疑,但是“让人难以分辨出来”只是侦探工作中很小的一部分。
浅川先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型号和样子与那位太太描述的完全不同用镜头对着侦探,像是在录像的样子:“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附近,不要跟踪或者偷拍我,也不要再骚扰我的家人了,明白吗?”
他大概从上什么地方学到了这一招,同样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因此也放松了警惕。
然而,黄瓜绿豆头先生从来都不是他在综艺节目里见过的那种侦探。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侦探钳住了浅川先生的手,夺过了手机。
浅川先生大惊失色,不过这会儿才想挣脱开已经晚了。
黄瓜绿豆头从这日常的焦虑中压榨出一丝魔力,让浅川先生安静下来,坐定在沙发上。侦探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他已经进入了配合的状态,单手操作他的手机,删掉了之前的录像。
“这是个简单的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黄瓜绿豆头问道。他自己也要录像取证,最好能让当事人看起来就像那些自暴自弃,最终在四十五岁上搬进廉价租屋的家伙一样。
“当然,我没什么不能说的。”浅川先生呆愣愣地回答道。这样的反应不算很有趣,不过侦探也不能苛求更多。
侦探把当事人的手机丢到一边,抄起自己的手机,开始录像:“我会把这段对话录下来,你不介意吧。”
浅川先生摇摇头,甚至还露出了一丝笑意:“当然不会,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侦探没有理会他脸上的笑容,吐真术只是会按照一定标准遴选相应的神经元结构,然后随意拨动几个开关,施术者自己也很难控制实际造成的影响。
有时候不知搭错了哪根神经,也会导致一些暂时的认识失调症状,比方说心理性的色盲或是对特定概念的混淆。不过人类是一种很皮实的动物,用不了天,他们就能借由生活环境中的信息把失常的部分修正回来。
黄瓜绿豆头把手机架在糖罐之间,翻到书里的一张书签,他老记不得这番话具体该怎么说。
侦探的目光迅速扫过几行文字,同时读了出来:“你知道我会把这份录像交给委托人,也就是你”
浅川先生深陷于认识失调之中,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真迈入深渊。他打断了侦探的话:“我明白,没事。快问吧。”
黄瓜绿豆头转了转眼柄:“抱歉,那我就直接问了。浅川先生,你出轨了吗?”
浅川先生理所当然地答道:“当然没有。”
黄瓜绿豆头一时没反应过来:“好的,很感谢您坦陈相告。请问,那位对象的名字叫什么?不麻烦的话等下,你说什么?”
浅川先生的表情很淡定。侦探知道,现在他正处于被吐真术控制的状态,表情做不得数:“你”
“我当然不会出轨,为了陛下的回归,我怎么会有时间做那种事。”浅川露出理所当然的神情:“陛下很快就要回来了。”
黄瓜绿豆头这下明白过来,他又白跑了一趟,现在最麻烦的部分是如何把剩下的钱拿到手。女人对自己的直觉往往坚信不疑,如果现实和直觉不符,那么错的肯定就是现实。
黄瓜绿豆头扪心自问,他自己会不会为“什么都没查出来”支付每小时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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