円的调查费?更别提“你丈夫并没有出轨,他只是不想在家里待着”这样伤人的真相了。他的那些小法术是为了让人坦白发生过的事情,而不是为没发生过的事情提供佐证。
现在回想起来,侦探先生倒是希望自己能有那么方便的法术,好把自己从当时即将形成的混沌中摘出去。
那天之后,黄瓜绿豆头就停止了跟踪。此后又多拖了两天,这才打电话告诉雇主,自己被认出来了,调查行动只能中止。
浅川太太对此也无可奈何,甚至没有要求侦探退回预付款,倒也称得上爽快。
黄瓜绿豆头本以为自己不会再牵扯到这家人,很快就把这次不愉快的经历抛在了脑后。谁料,在三个月之后,警察找上了门。
“浅川菜绪吗?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黄瓜绿豆头实话实说。
就在他回答问话的时候,背后还有一位年轻刑事绕着他的办公桌晃来晃去,琢磨起了黄瓜绿豆头放在桌上的摆件,平白营造出了一种紧张的氛围。
侦探转过右眼的眼柄,盯着那位警员。他的目光很快就引来了回应,被他盯住的警员背后一凉,把手上的摆件放回了桌面上。
黄瓜绿豆头不记得这两位警员有没有出示过证件,他把眼柄转回来:“话说,您两位是哪部分的?”
如果是比较严重的刑事案件,在面对黄瓜绿豆头这种前刑警的时候,调查人员往往会从系统内找个熟悉的面孔来参与调查。
这种习惯当然可以被解释为体育系组织对“前辈”的尊重,也是一种刑侦调查中积累的经验。熟悉的面孔会分散有从警经历的嫌疑人的注意力,有时候会形成一种压力,让被调查的对象说出未经深思熟虑的谎言,从而变成深入调查的突破口。
侦探在请那两位刑事进门的时候,就细细打量过他们的神态,心里大致可以确定事情没那么严重。
坐在黄瓜绿豆头对面沙发上的刑事掏了掏口袋,重新又介绍了他们的来意。这个动作给侦探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黄瓜绿豆头相信自己决不会在没有看过证件的情况下,随随便便就把人放进办公室来。但是回想起来,他自己也吃不太准当时两位警探最后到底掏没掏证件出来。
他的记忆模糊了互相验证身份的繁复过程,只记得一个结果:来人是搜查二课的。
侦探记得他们谈到了黄瓜绿豆头一位老同学大塚的动向,这位老朋友在有组织犯罪调查和新型金融欺诈调查之间兜兜转转。作为准职业组,至今仍挂着警视衔,晋职之路可以说走得很不顺利。
黄瓜绿豆头每次参加同学会,最后总免不了要被他告诫一番,“不要把才能用在邪路上”云云。这话说得有些过于直接了,不过大塚比黄瓜绿豆头年长一些,黄瓜绿豆头也不能和他较真。
在这两位刑事找到黄瓜绿调查事务所之前,他们已经快要放弃浅川太太的线索了。
和其他事件一样,那位太太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说是跟着丈夫“因为工作调动“搬家,只给娘家人留下了一个并不存在的“新地址”,就此和亲戚们断了联系。
在失踪前后,她的联名账户上接连转出了好几笔存款,又中途将两份定期存款和女儿的大学基金转到了活期账户上。这一连串操作恰巧触发了一套银行系统内的反洗钱反诈骗机制,于是银行报了警,而这桩案子又因为手法上的关联,最终落到了特搜8的手里。
特搜8跟着浅川太太的银行转账记录,一路追查到了黄瓜绿豆头的事务所。两位刑事只是应付差事走访一圈,原以为这间名字古怪的调查公司,可能是另一家用来转移赃款的皮包公司。他们俩谁都没有料到,这里居然真的存在一间办公室,还真的有这么一个怪人。
而对侦探而言,浅川太太和她的疑心,只是“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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