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饰都敢偷,就更不用说区区一条锦帕了。”烈明艳不顾那边疯狂摇头,急切想要否认的晴芳,张口便道:“依臣妾看,这晴芳,定然是在偷了那锦帕后,就悄悄交给了刑嬷嬷,再由那个刑嬷嬷给了什么人,最后那个人方才成功的做出了构陷之事。况且,皇后娘娘臣妾敢问,您让人去搜王太医家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搜出的那些画像?”
杜嘉柔看了底下的伺琴一眼,后者知机,代为回答道:“是在床板的一处暗格里。”
“那个王延安自己应该也知道,这些东西若是被人发现,会有什么后果,所以他才会把这些画像仔细隐藏了起来,由此可见,他也算是个谨慎心细之人,可是为什么,对于一条更加的手帕,他就能够放心大胆的随身携带着了呢?他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吗?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惠妃听到这里,微微倒吸了口凉气,她四下看了一圈,小心翼翼地又把背脊往后缩了缩。
倒是林雪桐,眼睛一亮,开口便是:“本宫记得,是那个韩氏,口口声声地说亲眼见到那手帕是从王延之的身上掉落下来的!”
“亲眼所见?”不见得吧!”烈明艳一笑:“本宫已经着人询问过当天在场的所有人,她们只说,那帕子是从地上捡起来,而不是亲眼看见从王延之的身上掉落下来的,太后娘娘,依本宫看,之所以会造成这种情况,无外乎两点,第一个是那帕子却实是是王延之所私藏,然后在众目睽睽却不约而同的一起忽视之下正巧掉落,第二个,便是那帕子事先由某人藏起,而后趁人不注意之时,假装从地上捡起,再把这帕子说成是王延之身上掉落的,以好栽赃陷害!”
“奴婢记得,第一个发现手帕的是赵贵人吧!”跪在地上的伺琴轻声说道。
“不错!”烈明艳一点头,慢条斯理地说道:“本宫已让人去传那赵,韩,二人,想来她两个一会儿便要到了。”
杜太后眉头轻皱,无论如何皇后总归是她杜家的人,烈明艳如此咄咄逼人,让她心中不喜,可杜太后也知道,烈明艳今天是摆足了气势来的,不揪出个一二三四出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杜太后这个时候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病好的有些早了。
赵,韩二人进来的时候,俱都是低眉顺眼,特别是后者,举止神情间看上去颇为紧张。
“把那天捡到手帕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再给太后娘娘讲一遍。”烈明艳淡淡地说道。
韩氏有些胆战心惊,头颅低的死死的,不敢抬起来半点。先开口说话的是赵曼婷,她坚决的说,那帕子的确是她从地上捡起来的,但却不知道是谁的,也没看见究竟是不是从王延之的身上掉下来的。
韩氏听到这里却有些发急,忍不住插嘴道:“你当时不是说那绣帕就是王延之的嘛,你还让身边的丫鬟追上去,要把手帕还给他呢!”赵曼婷尴尬地看了她眼,低声道:“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啊,倒是妹妹你,当时看上去好像十分兴奋的样子,也不跟我多说什么,拿着那绣帕,急急忙忙地走了。”
烈明艳的视线在赵韩二人身上轻轻一转,红唇微勾,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天的时间,作为一个在后宫中,位高权重的女人,三天的时间,足够她查出很多东西了。
“那个刑嬷嬷可不止晴芳一个女儿”列明艳笑了笑:“据本宫所查,这个刑默默其实已经身患重病,即将不久于人世。大家都清楚,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她的胆子往往就会变的非常大,若这个时候有人许以重利,譬如说给刑嬷嬷尚且留在外面的家人一大笔的钱财,重利之下,刑嬷嬷应该很快就会动心,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为什么不能再死之前,挣回一票?”晴芳,本宫问你,除你之外,这个刑默默最喜欢,最信任,如果留下什么东西,一定会交给她的人是谁?”
晴芳听了这个问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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