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想都没想的张口便道:“是来喜。他,他是一个太监,因为人机灵,嘴也甜,被刑嬷嬷认了干儿子,刑嬷嬷也特别喜欢他!”
一旁压着晴芳的郝运来对着自己的两个徒弟使了个眼色,后者知机,很快就退了出去。
一段沉凝的等待后,今天第三波被带上来的人,终于到了。 “刑嬷嬷是不是你干娘?”烈明艳问道。
来喜老老实实地跪着,嘴上道:“是!”
“就在刚刚,你干娘咬舌自尽了。”
来喜浑身一颤,脸上显然出许多悲恸和意外之色,烈明艳又道:“本宫问你,刑嬷嬷在此之前,有没有跟你透漏过什么事情?”
来喜闻表情骤然僵硬。
“娘娘问你话呢,还不速速招来!”郝运来从后头,冲着尾椎骨的地方狠踢了一下。
那来喜显然不是个什么硬骨头,一脚下去后,立刻就吐口了。
他表示,半个月前,刑嬷嬷把他单独找过去一次,还给了她一些东西,让他下次出宫的时候,把东西带给刑嬷嬷的家人。
“奴才在御膳房当差,负责采买这一块,相比于别人比较容易出去。以前的时候,刑嬷嬷也托我带过东西出去,不过这一次,她看山去有些心事重重的,格外让人注意。”
“东西呢?”
来喜说了一个地方,烈明艳让伺琴和郝运来一起去把东西取回来。
那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木头匣子,烈明艳当着众人的面把那匣盒打开,里面躺着两样东西,一封信,以及一块圆环形的玉佩。
烈明艳呈于太后观看,太后看后,立刻勃然大怒,拍案而斥责道:“韩氏你好大的胆子!”
韩氏听见这一番斥责,当下双膝一软,噗通声跪在地上,十分不知所措地摇头道:“太后息怒,臣妾实在不知自己所犯何罪。”
“还不承认。好!你自己看看吧!”
韩氏几乎是匍匐地来到杜太后身前,而属于那位刑嬷嬷留在这世间最后的一封遗书,一经过目,便像是千万雷霆般,炸了她一个魂飞魄散。这封遗书或者更确切的说,这是一封家书,是刑嬷嬷写给她尚在宫外的哥嫂,书信的大致意思是,她在宫里与一个姓韩的贵人有了约定,对方会在她死后,付给他们一大笔金钱以及某某地的一片土地,让他们拿到钱后立刻搬走云云。最后,甚至还在书信的最后,写明了,她怕对方反悔,特地要了那位贵人身上的一样东西作为信物。而此时此刻,读完信的韩氏也终于明白,她那块已经丢了快有一年多的双玉佩究竟是落到了什么人的手心里。
“诬陷。这绝对是诬陷!!!!!”韩珊珊的一双眼睛,睁的极大,她惊恐万分的看着杜太后,大声道:“太后娘娘。这是有人纯心要诬陷我,我是无辜的啊!!!”
“诬陷不诬陷,去搜搜她的房间便是。”烈明艳嘴角一勾:“太后娘娘,您看如何啊?”
事已至此,又哪里容得下杜太后再说不?于是,在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候,杜太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伺琴姑姑,那就麻烦你再跑一趟吧!”烈明艳对着底下的伺琴笑了笑,对方知道烈明艳之所以几次三番的让她去做事,无非因为她是皇后的人,有她在场亲眼看着,烈明艳方才能避避嫌,方才能取信于众人。
伺秦脸色难看的付了附身,二话不说,转头就走,郝运来咧了咧嘴唇,屁颠屁颠地也跟着去了。
这一次,时间过得比较久,烈明艳手边的茶水已经喝过一轮后,他们方才回返。皇后杜嘉柔看着伺琴那隐隐约约传过来的眼神心中一瞬间,便升起了种不好的预感。
“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以及三位娘娘的话——奴才和伺琴姑姑,在韩贵人的房间里搜出了这些东西——”与从兰氏那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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