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也是一改之前态势,连曋老也是凝目沉思,心中虽然不愿,但事关重大,他也不能胡为。 “那浪子羽开出了什么条件,可让我们无后顾之忧。”郑老沉声问道。 曋老急道:“不管是什么条件,我们也决不答应,你可别换了立场。” 樊老也道:“曋老此言倒是不算差,我们应该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动,再也伤不起了。” 相老也是想要张口,却欲言又止,看了眼相杨,又望了望四周,再次陷入了沉思,他虽想助相杨,但此事太大,他也不大同意。 巴老还是那副老神在在,好似万事不萦于心,只顾闭目养神,似在昏昏欲睡。 却也就郑老还算有些理智,知道相杨既然提出,必有把握在心,如真能有万全之策,却是两全其美。 相杨道:“五老也知,短短不过数百年时间,我巴山城已占此地三分有一,在我等神通助力之下,如今也是将将就食,若再不动,也是撑不了多久了,也是势在必行之策。” 曋老道:“定是那浪子羽对你胡言了些什么,才让你动此心,再此安居不惹世事才是良策,若真无法为继,大不了再舍了我这老迈之躯,为族人开辟新土。” 他脾气虽是暴虐,但也实不忍族人再行奔波,为那缥缈难寻之地受苦。 相老道:“每次都如此冲动,也不是就你能舍残躯,但又能拖多久,到时必然又会一场自相残杀。” 他们虽然怕,但也绝不无知,如今短短数百年早已显出弊端,但心中也是在抗拒着,怕。 郑老沉思道:“此事也是刻不容缓之事,这方地虽然还算宽广,但毕竟也是有限,若再无对策,恐怕将来真是难逃自相残杀,到时我等何颜见廪君。 至于曋老所言,实在大谬,治标不治本之策,就算我等全部了了这老迈之躯又能撑过几年,如今我等五部神通之人也本就后继乏力了,也就睿与巴勇二人还算争气,加之资不凡年纪已是悟得神通,但如此资的又有几人。” 相杨高兴道:“郑老所言大善,此事实在已是迫在眉睫,此处虽然安和,但也失了血性,失了争斗之心,才使我偌大巴山城人才匮乏,就算没有此患,我们也该走出去,何况还有如此危机。” 樊老接口道:“你也莫要高兴,郑老所言虽然有理,但若接触也要慎重,当年之事你们都忘了吗?巴山城重建之时我等五部才只剩下了数千万人口,想我等鼎盛之时人丁百亿之数,就算迁移之时也有不下十亿之人,可如今呢,就算有这数百年的休憩,可还不到百亿之数,真不可胡来。” 相老也插口道:“还有一事我们也要想到,想当初那十亿之人我们就已煞费了苦心,还好有廪君想出雕花大船,就算如此也是耗尽了十余年全族之力才造就,如今可再造不出来了,而且就算造出又能如何,如今人口也堪多出十倍,更是为难。” 曋老忙道:“对,对,我虽然看不上这老不休,但相老此事确实的有理,当初十不存一,我五部差点倾覆,如今人丁更多,也是更难,到时还不知这迁移之路要埋下我五部多少白骨,真要慎重行事。” 正中下怀,曋老也顾不得与相老之间的龌蹉,忙开口赞道。 相老道:“不与你这莽夫计较,相杨你真要好好考虑一下,当年我等在廪君带领之下,满怀信心启程而去,也绝没想到是如此艰辛,牺牲如此之大。句实话我如今宁愿将来族人自相残杀,却也不会有覆灭之祸,此地也能容下百亿之人,倒也能勉强安生。” 资源是有限的,五部之人无忧无虑,繁衍更是快速无比,不久也将难以为继,相老心中也是自知,但总好过全族覆灭,当年教训太甚了,如今也是宁愿裹足,也绝不敢在随意踏出那一步。 曋老却又双目圆瞪相老道:“此事与廪君何干,迁居决定也是我等同意的,廪君为此还奔波多年造了大船,一切都已准备就绪才行,途中虽然有些奔波,无法寻到心仪之所,但也算是胜利,后来的发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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