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也是意外,实怪不到廪君头上。” 相老无辜道:“我又何时怪过廪君了,此事我等绝不怨廪君,若无廪君劳心劳力,哪来我等如今这般安居,你这是胡搅蛮缠。” 随即却又叹道:“当初想的也实是简单了些,忘了洪荒如此广大,哪会那般容易寻到安居之所,却是有些想当然了。” 曋老怒道:“你这还不是怪责廪君,我等祖居之地早已被侵染,当年若无廪君力排众议,停留于那不拔之地,形势也只会更差。” 相老道:“你别老是盯住我的病脚,我也不过是在陈述事实,想让相杨明白后果,三思而行,而且此事哪会怪到廪君头上,要怪就怪那盐阳不好,若非她无故毁掉大船,我等在廪君的带领之下,也绝不会困在此地。” 曋老还要在言,樊老忙插话道:“你两怪来怪去又有何用,盐阳当年也有收容之德,我等还真也怪不到她头上去,为情所困也是没办法之事,我等当初逼迫太过了,才会使她急怒之下,犯下了大错,如今斯人已逝,我等还能怪个死人,要怪也就怪那盐水土地不够肥沃,否则如今廪君与盐阳双宿双栖,不知要羡煞多少人。” 曋老,相老也是相继陷入了黯然,盐阳也确实算是有恩于五部,虽然后来毁掉了大船,使五部形势更为困顿,但她也只是想要五部留下,廪君留下,却也伤了性命去,还能怪谁。 郑老道:“这只能怪造化弄人,苍对我们,对廪君与盐阳都太过残忍了。” 如今想来也无法怪罪于盐阳,她也只是单纯了些,虽然害的五部随后那般困顿,但廪君也算对不得人家,廪君之过也是我五部之过。 相杨道:“几老也莫要再起争端了,你们肯定以为我欲与务相较劲,才会想要迁移方能胜过务相,我绝无此心。” 曋老急道:“你也乱想什么,我五部相亲相爱,早已不分彼此,虽然你当初不大服气廪君,但也不过是少年好强,谁人年少不轻狂,哪会随意服人,我们这些老骨头更不会如此想。” 相杨脸带悲戚道:“谢五老信任,当年之事我也有大过,一直埋藏于心头,也是难以忘怀。 那时廪君本也是左右为难,即为身上责任而难,又为盐阳而难,无法做出抉择,却怪我少年任性,虽也敬重廪君之能,但心中也是有些不忿,那晚我也去找了廪君了些不该的话,才会酿成大错,否则好生商量之下,未必就没了两全之策。” 曋老急道:“你跟廪君过什么。” 其他三老也甚是急切,皆欲知道真相。 巴老双眼微睁道:“那事我也知道,却是与你无关,务相是廪君,这是他的职责,他逃不掉,这是他必须做出的选择,你也莫要在自责了,这些年你也很是辛苦,就让他过去吧。” 脸色古井不波,完之后双眼又在闭上,神游太虚而去。 相杨心头一紧道:“谢巴老关爱,但这是我的错,我也绝不逃避。” 巴老却也再不插言,这是相杨心结,就由他去吧,若能解开也是五部之福。 相杨道:“当初若不是我,也许廪君也就选择了留在盐阳,我等虽然辛苦些,但也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端。 几老也都知道,我跟廪君一般长大,自认也不输于他,但是无论是争夺廪君之位,还是诛魔之战,我都输给了他,但廪君行事公正,更是因公而忘私,也是让我有些自惭形愧,但心中也是有些不满,可是嫉妒吧,更嫉妒务相能得盐阳之心,两人在此两心相悦,花前月下。 我却是样样也比之不过,刚好盐水土地不肥,我等又要被迫迁居之时,却看务相左右为难,那时我也是被嫉妒之心有些冲昏了,实在看不过去,才对务相以廪君相逼,那时我在想务相即为廪君,就该行廪君之位,哪能在此因私情而枉顾公义。 务相原本也正在为难,那晚之后方才拿定主意,要行廪君职责,带领我五部重新寻求宜居之地,方才弄出后来的那些争端,使我五部损失惨重,若当初没我的那番话,也许结局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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