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不明白了,是他身边压根就没内鬼,还是说,东宫那边有神人相助
邬康,何源几人恭谨告退。
宫澈阖上眼,背靠椅上,努力平复心气,好让自己尽快静下心。
书房里的灯亮了一宿,宫澈没离开书案一步,就那么静坐在椅上,想着邬康他们说的计划,等着
等什么?他薄唇紧抿,是等有关太子德行有失,老天降祸的留言传播开,还是在等
烦躁地揉了揉额头,他缓缓睁开眼,看着一地狼藉,启口唤道:“陈安。”陈安是宫澈身边的近侍,是他从宫里带出来的,打小就服侍在他身边。听到主子传唤,陈安先是恭敬的应了声,跟着急忙推开书房门而入,躬身行礼道:“王爷,奴才在。”
“将书房打扫干净。”宫澈说着,起身步出书案,往书房外走。
河堤坍塌,那人一收到地方官员传来的急报,便着手安排赈灾,原本他是打算请命揽下这个差事,却在入宫前被府里的幕僚告诫,装聋作哑,千万不可插手赈灾一事。心存疑惑,结果就有昨晚那么一出。
身体不适,呵呵!他们让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那人指派的差事,而他在朝堂上尚未等那人出声,就暗自运转内息,让脸色看起来显得病态,且时不时地咳嗽两声,那人没少往他身上看,最后,提都没提他,直接着户部官员亲王受灾区发放钱粮。
和衣躺在软塌上,宫澈内心的躁动经过一整个晚上,已逐渐平复。
事已至此,他只能等,等那所谓的计划所带来的结果。
阳光穿过窗棱缝隙照进屋里,宫澈不知何时陷入沉睡之中,想着他昨个整晚没睡,陈安收拾完书房,就守在他正屋门外,不让任何人进屋扰自家王爷休息。
“陈安,什么时辰了?”
一觉睡醒,宫澈捏着眉心问。
“回王爷,酉时过半。”
陈安估摸着自家主子这个时候也该醒了,正好端着膳食进屋,听到他的问话,忙恭敬回道。
“没想到本王这一睡就睡了一天。”坐起身,宫澈朝窗外望了眼,见天色明显转暗,夜幕即将落下,不由皱了皱眉,将眸光从窗外收回,落在陈安身上,道:“可有人到前院找过本王?”陈安往桌上摆好膳食,转身回道;“邬先生有过来两趟,听说王爷在屋里休息尚未醒,就回自个院里了。”
“你现在就去唤他过来见本王。”
宫澈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淡淡地吩咐道。
“是。”
陈安领命准备离去,不料,他家主子爷的的声音再度响起:“街上今个可有什么新鲜事传出?”宫澈状似随意地问,心中却五味杂陈。
“有有的”陈安小心地看他一眼,而后低眉顺目,小声道:“整个京里都在传太子殿下德行有失,引来老天降罪,先是突下暴雨,冲毁河堤,致百姓家园被毁,流离失所,随之又”
“又怎样?”瞧他说得吞吞吐吐,宫澈目光骤然一寒,冷声道:“说!”
“疫疫病王爷,吕宋村那边有疫病传出,听说死了不少人,京中到处都在传,说突如其来的暴雨,还有蔓延而开的疫病,全是老天因为太子德行有失,给皇上,给我大晋百姓的警示。”
宫澈的脸色变了又变,怒道:“去,立刻将邬康,何源等人给本王传到书房问话。”说着,他一拳砸在榻上,可想而知此刻有多么的气愤。陈安躬身一礼,退出房门,疾步出了前院。
“计划,这就是你们的计划么?”宫澈咬牙自语一句,下榻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就在这时,一抹高大身影忽然出现在屋里。
感知到屋里有人出现,宫澈顿住脚步,转过身,凝向来人。
片刻后,他道:“夜瞑你不好好留意宫中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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