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个时候回到王府见本王?”
夜瞑,也就是那抹高大身影的名字,此人是宫澈手中的暗卫之一,身手相当不错。
“王爷,皇上在半个时辰前突然出关,随之,太子带着十多名侍卫,骑快马离开了京城。”道出从宫里秘密流出的消息,夜瞑眉眼低垂,没再出声。
宫澈眉头紧皱,脸上表情深不可测,良久,他问:“你确定消息属实?”
“皇上是否有出关,属下自然是没有亲眼看到,但太子离京,属下却是亲眼看到的。”夜瞑声音无波无澜,如实回道。
“本王知道了。”
敛目思索片刻,宫澈压下心底的猜测,朝其摆摆手。
夜瞑拱手一礼,紧跟着身形一闪,消影无踪。
约莫过去半刻多种,宫澈步出屋门,前往书房。
邬康c何源等几人匆忙到前院书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主子一脸阴沉地端坐在书案后。
“邬康(何源)见过王爷。”
恭敬中带着小心翼翼地见过礼,邬康几人屏住呼吸,谁都没有率先出声。
“半个多时辰前,皇上出关了”宫澈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人生生感到窒息。他注视着邬康c何源几人,注视着这几位暗中跟随自己多年的幕僚,语气清冷道:“太子在皇上出关后不久,带着人骑快马已离开京城,告诉本王,你们对此事有何看法?”
皇上突然出关,必定与京中传开的流言有关,而太子在这个时候离京,无非是前往吕宋村处理疫病一事,主子心里只怕清楚得很,作何还要有此一问?
邬康几人垂目,暗自揣测着宫澈的想法。
“怎么?一个个都变成哑巴了?”宫澈嗤笑,眸光锁在邬康身上:“邬先生今日到前院来过两趟,不是有事禀告本王么,怎么现在也没话说了?”也不等邬康做声,他倏地一掌拍在书案上:“疫病?你们还真是长本事了,先是人为摧毁河堤,制造百姓家园被毁,接着又整出疫病,你们这是要打击东宫,还是想彻底灭我大晋?说吧,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想到用如此阴狠的手段?”疫病?自古以来,疫病带来的危害,在场诸人无人不知,可饶是如此,他们却背着他这个主子,以疫病助他成事。
他们难道没想过疫病一旦大面积爆发,会造成何等严重的后果?
宫澈心中愤然而无力。是,他不否认他们的所作所为,无不是为他夺得储君之位,来日坐上那把椅子在做努力,但若没了国之根本——百姓,他又去做哪个的君?
“王爷,其实其实吕宋村那边的疫情并没传言中说的那么严重,再有就是,当地的府衙已派兵将吕宋村周围团团围住了,没有难民流动,疫病就不会大肆传播”似是猜出宫澈忧心之事,邬康抬起头,对上其目光,神色无比凝重道:“我等做这个决定前,该考虑的方方面面都有考虑到,没错,我等是想凭借这次的事件扳倒太子,可王爷心系于民,我等心里都清楚得很,所以”
宫澈目光阴鸷,截断他之言:“所以你们就打算以牺牲那些难民,从而助我将太子从储君之位上拉下来?”
邬康没有否认,一双眼迎向他迫人的视线,镇定而从容道:“王爷,成大事者,最要不得妇人之仁,再者,若经此一事,王爷能顺利成为储君,有所牺牲也是值得的。”
“你,还有你们就这么肯定能凭借当前这一系列事件,便可扳倒太子?”宫澈脸色沉冷,言语犀利而冷冽:“你们这是在逼本王,逼本王和太子立时立刻撕破脸,逼本王在皇上面前露头,逼本王在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如果这是你们要的,本王在这就提前恭喜诸位了!”说着,他嘴角漾出抹嘲讽的笑:“本王清楚成大事者,要不得妇人之仁,然,本王没料到你们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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