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整个人再也坚持不住,在无尽疼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皇后很少启用暗室,但只要启用,无不令人心惊胆战。
“你放心,本宫会多多关照你的家人的。”
“娘娘,您不可以,不可以那样啊!奴婢求求您了,您就放过奴婢的家人吧,奴婢任您出气,奴婢错了,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任您出气,娘娘”一听到家人因自己受到牵累,水漾彻底崩溃,把莫须有的罪名揽在了身上,她却不知,皇后刚才那么一句话,只是吓唬吓唬她,熟料,她为求家人活命心切,顾不得再深想,承认自己做错事,这令皇后立时立刻怒上加怒,随手就将身旁桌上的茶盏扫落于地。
精致的茶盏发出清脆的碎响声,皇后厉声道:“将这贱婢拖下去!”果真被她猜中了,该死的贱婢!水漾哭嚎:“娘娘,您不该如此对奴婢,您不该残忍的连奴婢的家人都不放过,奴婢没有背叛您,奴婢没有啊!”
“给本宫好好招呼!”
“娘娘,你迁怒奴婢,迁怒奴婢的家人,奴婢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水漾被拖离,凄绝的哭嚎声仍不断传来,皇后气得脸色又阴沉了好几分。
“娘娘,殿下会体谅您的,您不必因个不知所谓的东西生气。”
玉檀重新端来一杯热茶递到皇后手里,出言安慰道。
皇后几乎是咬着牙道:“本宫是真没想到那贱婢会背主。”顿了顿,她眼里浮现一抹沉痛,攥紧手,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红痕:“澈儿只怕再不似先前那般与本宫交心了,都是那个贱婢害得,否则,澈儿不会知道本宫对他府中之事了如指掌,全是那贱婢害得本宫母子离心,害得四殿下对本宫心生怨怼。”
“殿下会想通的,娘娘消消气,指不定过个两日,殿下就会过来向您赔罪呢!”
玉檀眉眼低垂,轻声道。
“会么?”皇后心神稍有松弛,长叹口气,道:“没人比本宫更了解四殿下,他自小就是个有主意,否则,不会给本宫整这一出。也怪本宫,昨个不该多言,在他面前提起他的门人,甚至和他说那么多不该本宫一个妇人该说的话,他只怕忌惮本宫了!”
后宫不得干政,那孩子多半担心来日他执掌大晋江山,会被她这个母后过多干预政事。
“娘娘多想了。”玉檀道。
皇后眼里染上丝怅惘:“但愿是本宫多想。”半晌,她从椅上起身,玉檀见状,忙搀扶住:“娘娘可是累了?”
“嗯,扶本宫到内殿躺会。”
玉檀应声,扶着她走进内殿。
“东宫倒是动作快,将手都伸到了宁王府,想想本宫心里就气闷。”
“娘娘,奴婢虽不怎么了解那丫头,但就奴婢观察,那丫头应该没有背叛您。”
“你可别为那贱婢说好话,最后你不也听到了,她自个都承认了,本宫可没冤枉人。”
“奴婢和那丫头八竿子打不这关系,犯不着为个不相干的人在娘娘您面前说好话,奴婢只是看她对家人的紧张程度,觉得她不是个容易被收买的。”
“罢了,你一会传话给玉青,给那贱婢一个痛快,一并告诉她,本宫不会拿她的家人怎样。”
“是。”
皇后侧躺在软榻上,玉檀拉过薄被给她盖上,见皇后阖上双目,她这才放轻脚步,出了内殿。
除过一道密折直接送到文帝手中,吕宋村那边再无消息外露,遵照自家主子的指示,邬康等人很快行动起来,这不,两日后的朝堂上,说什么的都有,就是京中有关不利于宫衍的流言,在消减不少的基础上,如潮水般再度飞涨。
“朝中传出,太子殿下为免疫病蔓延,下令将吕宋村里的人全杀了。”
“你再胡说吧?皇上已张贴出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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