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说吕宋村那边只是有人得了重风寒,根本没什么疫病传出,再者,朝廷派出的太医给那些患风寒的人医治,基本都在好转呢!”
“那是骗人的。”
“啊?”
“据说太子担心不利自己的流言闹得没法收拾,担心今上因此易储,才谎报吕宋村那边的情况,好蒙蔽今上。”
“俺信太子殿下,俺不信那些流言。”
“是不是流言谁知道呢,不过,好端端的老天突降横祸,又是暴雨毁堤,又是疫病来袭,这和太子多少应该都有些关系吧!”
“有什么关系?你这大嘴巴子,太子殿下看着虽面冷,但多年来太子殿下为大晋所做的,咱们老百姓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远的不说,单近几个月来,各州府兴办的免费学院,图书馆与殿下都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你说说,你们说说,太子殿下如此为国为民,又怎会做出那般残忍之事?又怎会招来老天降祸?”
夕阳渐落,霞光满天,吕宋村。
“看来,他们是真想利用谣言坐实我德行有失。”
宫衍负手站在一土坡上,俊脸上表情冷凝,整个人身上遍布着低气压。
“事实怎样咱们知晓,皇上也知晓,由他们当两天跳梁小丑又有何妨。”云轻舞与其并肩而立,嘴角勾起,浅声道。
“说我德行有失便也罢了,竟编排我私自处置了这里所有的难民,实在该死!”
云轻舞鼓起腮帮子,佯装生气道:“咱们已经布置妥当,就等着他们蹦跶呢,你若再生气,我可就不开心了。”
“我只是觉得他们欺人太甚。”宫衍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彻骨,似是为宣泄心中之怒,他扬起手,就见一股劲风袭出,随之“轰”一声响,不远处一块大石立时化为碎屑,飞散而开。等到气息平复后,他伸臂揽云轻舞靠在自己怀中:“我是该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随你。”云轻舞柔声道。
静影在二人身后三步开外站着,迟迟不见主子有所吩咐,不由道:“爷,属下是即刻返回京城,还是留在这里。”
“你回京吧,我会写封信,你带回去交给刘能,让他往宣露殿跑一趟,亲手呈给皇上。”宫衍嘴角勾起,泛着淡淡的冷意:“我会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都知道,他们的行为有多么的愚蠢。”
“以流言中伤你,想要将你从储君之位上拉下的人,真是让人不醉都不行!”对于某些人造谣的能力,云轻舞是发自心底佩服,觉得丫的与八卦狗仔队作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竟能睁眼说瞎话,颠倒黑白,把活得好好的一村人,全说成去了阎罗殿报到,而且罪魁祸首是她家男人。
特么的,想想就来气。
“爷,王妃,其实其实很多百姓不信那些谣言的。”静影在听到京里流传的那些谣言时,觉得既荒唐又蹩脚,恨不得立马找出制造谣言的人,然后一剑将其劈成两截,以解心头之怒。
云轻舞笑道:“吕宋村这边虽没撤去隔离,但里面时不时传出孩童的笑声,还有人们走动的身影,只要有眼睛,有心到吕宋村附近探听虚实的人,不会不知道。”宁王,你的能耐也不过尔尔,笑死人了,先是用卑鄙手段闹出事端,接着又放出乱七八糟的谣言,单靠这些见不得人的妇人手段算计人,也不嫌臊得慌。
“旁人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他一定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才整出谣言给我扣黑锅。”紧了紧臂弯,宫衍柔声道:“还好有你在,让他的阴谋无法得逞。”云轻舞倚在他怀里,感受着自家男人身上传出的体温:“要扣黑锅就让他先扣着,待这里的事情一了结,他就会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静影于他们之言听得似懂非懂,琢磨半晌,都不知他们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哪个。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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