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宁王殿下不仅得了癔症,而且相当严重,要是不立时立刻服用汤药调理,恐怕不出多少时日就会失了正常人该有的神智。”她说得认真,眼里露出满满的同情:“要不在下这就给您说一个医治方子”她欲往下叙说,熟料,宫澈爽朗的笑声忽然扬起:“哈哈,我的小舞还是这么喜欢玩儿,你放心,我正常得很,不需要你的方子,过来,到哥哥身边来!”
收起笑声,他伸出一只手,一脸深情道:“到我身边来,好么?”
“宁王殿下病得不轻,云某医术不精,无法给您医治,就此告辞。”云轻舞叹息一声,似是无奈,又像是讥讽,总之,不等宫澈出声,她已提气飘出院落,不见踪影。
宫澈望向院门口,喃喃:“你这是在逃避么?”挂在脸上的浅淡笑容逐渐隐去,他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夜色漫漫,月华清幽。
云鸿珂躺在牀上已有多半个时辰,却碾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
“哼!本还想找你小子呢,没想到你自个送上门来,不过,今日我心情好,就暂且放你一马,但你要是敢将刚才看到的说出去,我一定让你在云府待不下去。”
“不想我刨开你娘的坟,明日傍晚时分,准时到城外小树林和我比试。”
“记住,若让第三人知道你我之间的比试,不管你胜还是我胜,我仍然会刨开你娘的坟。”
想到云鸿戬说的那些威胁之语,云鸿珂蓦地坐起身,握紧拳头,眼里聚满了恨意。他不过是到之前和娘亲住的那座小院里看看,在那里寻找娘亲的影子,来慰藉对娘亲的思念,却不成想,撞到那猪狗不如的兄长正在做丑事。
那一刻,他感到极致恶心,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其一掌劈死。
明明是四房的嫡子,却和庶母搞在一起,而且是在他和娘亲之前住的竹楼中乱来,云鸿戬是有意还是无意,用如此淫秽之事,羞辱他和娘亲,让他的娘亲在地底下都不得安宁么?努力抑制满腔怒气,但他还是与其过了两招。
从招式中,云鸿戬看出他有修炼功法,目中嫉妒与不屑交织,赶走苏姨娘,出言威胁他,并下战书与他明日在城外小树林一较高低。
苏姨娘,一个比他娘亲精明许多,甚得四爷喜欢的侍妾,竟不顾廉耻,和云鸿戬这个嫡子做出苟且之事,看到她的一瞬间,他着实惊得不轻。
“云鸿戬,明日的比试,我不仅要赢你,且要你为我娘亲的死付出代价!”
云鸿珂收起眼里的恨意,目光冰冷,尚带着稚气的脸儿上,挂满寒霜,周身散发出一股子强烈的杀气。
皇宫,披香殿。
“娘娘,您该歇息了。”锦绣是雯贵妃身边的掌事姑姑,见主子自一个时辰前恭送皇上离开后,就枯坐在软榻上发怔,心里极其不是滋味,道:“既然娘娘心里还有皇上,不如别再难为自个,守在这寝殿里日日清修。”
雯贵妃虽年近四十,但从样貌来看,却只有三十岁不到,想来平日里保养极好。
“皇上近来时常到披香殿,你就不觉得奇怪么?”抬眼,她看向锦绣,清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声音轻浅平和,道:“多年来,他最多一个月过来一次,现在却连日到披香殿和我叙话,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却又想不出那事是什么。”
锦绣道:“娘娘只怕是想多了呢,要奴婢说,是皇上念着娘娘当年的好,所以想和娘娘多些时间相处。”
“皇上念着我的好么?”雯贵妃唇角动了动,掀起丝若有似无的笑,不过,那笑看起来尤为清苦:“这后宫之中,能被皇上惦记于心的,只有一人。”顿了顿,她眼里染上抹愧疚:“我愧对于长公主,皇上和我闲聊时,没少提到长公主,也不知那孩子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安平,她的女儿,本该由她这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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