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的亲自教养,可她可她却在先皇后故去那年,亲手推开了那个孩子,多年来没有尽到一点做母妃的责任。
如果安平真有做错事,皇上若要降罪,她该如何是好?
“娘娘,奴婢听说大驸马和长公主大婚后,就远赴边关驻守,中间从未回来过。”锦绣低声道。
雯贵妃想了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锦绣恭谨道:“回娘娘,奴婢也是这几日没少听皇上和您提起长公主,于是留了个心眼暗中在宫里打听了下,就知道了长公主和驸马之间的事。”
静默良久,雯贵妃黛眉微拧:“长公主有段日子没进宫了吧?”
“娘娘,长公主两日前有进宫来着,不过”锦绣吞吞吐吐,生怕自己往下说会令主子心伤,因此,她面露迟疑,久久未道出后话。雯贵妃眼里闪过一抹忧伤,道:“你不用多说,我知道长公主和我不亲,这怨不得她。”
“可是可是再怎么说,娘娘都是长公主的生母,长公主不进宫便罢了,既然进宫了,却不来披香殿向娘娘问安,这不是明摆着让各宫看娘娘的笑话。”锦绣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该说主子们的闲话,但她就是不明白,自家主子就算没尽到做母妃的责任,作为主子唯一的女儿,长公主也不该这般不该生母脸面。
雯贵妃摇摇头,微抿唇道:“怨不得长公主,与生恩相比,养恩无疑要大些。”
“娘娘就是个好性子,自个的孩子管旁人唤母妃,娘娘不生气不说,还为长公主开脱,迁就长公主”
“你别说了。”雯贵妃出言制止锦绣往下说,语带伤感,道:“我凭什么生气?没尽到一个做母妃的责任,被自个孩子埋怨,那是我自找的,又如何怨长公主?”
锦绣有些愤懑道:“就算不怨长公主,但那位也太过分了。”
“锦绣,你”过分么?长公主不来披香殿看望她这个母妃,与那位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是那孩子怨她,是她自己一手导致今日这局面,和旁人有何干系?
雯贵妃眼睑微垂,遮掩住眸中的情绪,心中苦涩无比。
“奴婢又没说错,长公主不来披香殿向娘娘问安,势必与那位有关。”锦绣口中的那位,指的是谁,雯贵妃自然知晓,只见她盯着锦绣,一脸严肃道:“那位是九皇子的母妃,她有自个的皇儿可傍身,万不会做些多余之事,让皇上心生不满,你在我面前说话随便些也就罢了,但在外面一定得谨言慎行。”
锦绣:“人心善变,娘娘多年没在后宫走动了,有些人有些事未必如娘娘心中所想那般。”
“好了,长公主的事就此打住,我吩咐你留意锦棉的动静,可有发现异样?”雯贵妃是吃斋念佛,在寝宫静修,两耳不闻宫中之事,但自个身边的宫人,哪个出现异样,她却能一眼看出来,这不,有段时日她察觉多年贴身伺候她,言语极少,只知做事,甚是沉稳,名唤锦棉的宫婢,动不动就走神,想不引起多想都不可能。
“没有。”锦绣如实道。
雯贵妃喃喃:“没有么?那她时辰走神又是怎么回事?”
“娘娘若想知道,直接问锦棉就是。”锦绣提议。雯贵妃摇头:“她不想说,我问了也只是白问你按我说的多留点心,一旦有所发现,记得及时与我说一声。”她是多年来不关心宫里宫外发生何事,但太子大婚,前段时间宫外传开的流言,这样的大事,她却还是知道的。
皇子成年,心随着年纪也大了,开始明争暗斗,夺储么?
“馨姐姐,太子很优秀,我相信他会坐稳储君之位,但我还是担心有人用不光明的手段,谋夺太子的储君之位。”在锦绣服侍下,雯贵妃起身离榻,宽衣上牀躺好,却迟迟没有阖眼安寝,她眼眶渐显湿润,暗忖:“是我是我不好,自己没站稳,害得你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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