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一位最为可靠的支持者,那就算不得什么了。
宫澈坚信,一旦白子归记起往事,肯定不会辜负他这位朋友。
“什么时候?”白子归想知道多年前的自己都做过些什么,想知道自己身为魔族将军府公子的过往,于是,他禁不住确定宫澈帮他恢复记忆的时间。“我得做些准备。”宫澈道。
白子归:“需要多长时间?”
宫澈回他:“最多三日。”
“好,那就三日后。”白子归点点头,将话题转回他们之前的对话中:“你一定要夺储?”
宫澈没有看他,眼睑微垂,道:“就目前的处境,我没得选择。”轻狂是他的,要给其这世上最好的一切,要想重叙旧情,他就得掌控皇权,掌控这天下,如此一来,太子拿什么和他争?
此时此刻,宫澈并不知宫衍就是擎天,不知擎天为了蝶儿甘愿放弃神品,入了轮回助其渡劫。
咳咳咳
渡劫,有几人渡劫,各自又有着怎样的劫数,轮回中的几人,皆一无所知。
“为何?”
“我做过的事已让太子无法容下,再有,轻狂现如今很排斥我,要是我坐等他回到身边,难度相当大,而我,不想长久等下去,那么我就必须得尽快斗垮太子。”
“就算你斗垮太子,他也不定会和你在一起。”
“是,没了太子,他是不一定和我在一起,但最起码我们相守的希望会大些不是吗?”
“我不得不说你太乐观了,在我这数日来听到的有关云公子和太子之间的故事,他们间的关系只怕很不简单,如果你和太子真正对上,他势必在站在太子那边,来日,你饶是夺储成功,云公子对你”
白子归欲往下说,却被宫澈出言截断:“子归,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可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轻狂心中怎么想的,他最终只能跟我!”
“我”白子归嘴角动了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冷嗖嗖的夜风呼呼地吹着,梁楚生一踏入锦园,心情就沉闷得无以复加。
他想不通,左右寻思,实在想不通,一个已经致仕的太师,和他交情一般,却一而再传些奇奇怪怪的话给给他,说什么要想保全梁府,最好别将他的话不当回事。
在书房里独坐半日,梁楚生在夜幕落下半个多时辰后,终起身来到锦园。
“父亲,你还是什么都不想对我说么?”他有再次提起凤瑾,提起铭亲王府,奈何梁相躺在榻上,就像是没听见一般,根本不做声。“自那位叫凤瑾的年轻人出现在京城,云老太师没少着人给我送话,父亲,我如果再猜不出些什么,岂不是蠢到家了。”梁楚生说着,抬目在屋里扫视一圈,不无讽刺道:“这些年来我想了又想,始终不明白作何要将这锦园设为禁地,想不明白你放着儿孙福不享,偏要待在这园子里过这清苦的日子莫非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等那个人出现?是了,您定是在等那人能奇迹般地现身于眼前,来圆你求而不得的梦。”
梁相枯瘦的脸上表情很是难看:“孽子,你胡说什么?”手撑着软榻,他吃力地坐起身,瞪向梁楚生:“就因为那老东西的胡言乱语,你就疑神疑鬼,眼里可还有为父?”
“白子归”梁楚生没有就他的话作答,反缓缓道出三字,登时,梁相脸上表情僵住。梁楚生转身,欲离去,梁相见状,忙从怔愣中回过神,忙将人唤住:“你刚才说什么?”梁楚生脚步顿住,回过头淡淡道:“父亲没听清楚?”
“你刚才在说什么?”没将他神色间流露出的嘲弄放在心上,梁相重复问道。
梁楚生眼里的嘲弄愈发浓郁:“云老太师有传唤给我,说有个叫白子归的男子近来到了京城。”音落,他提步继续往房门口而行。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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