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隐月阁下之后,世上竟还存在第二个人,能和不动樱大人共鸣到这种程度的」「看来塾内怕是很快要有第二位了不得的人物出现了唉果然还是先生目光长远,先前倒真是吾等鼠目寸光了。」门楼上此刻一片难以置信的声浪,就连反对派中最强硬顽固的那位皇甫老人亦难掩震惊地喃喃自语道:「竟然是『樱朝圣』!竟然会是『樱朝圣』!」良久,这才不知是喟叹c还是感慨地呼出了长长一口气:「难怪令殊那小犊子敢为了个达特利硬着脖子跟我叫板却原来有着这般底气」
「哦?看来虽然你老眼昏花,你孙子倒还是有点眼力见儿。幸亏多少还是受了老夫的正面影响。」根本不用回头,就已经知道这个讨嫌的声音主人是谁。皇甫老人微微眯眼侧睐,果然见到那大腹便便的蓝袍老人双手搭在椅子扶把上,津津有味地吧嗒着嘴巴里其实早已索然无味的橄榄核。「不光是眼力,」收回目光,皇甫老人冷哼一声道:「那小崽子最近那股子反骨的劲儿,也和你这老不死的如出一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哈哈哈」久违地自皇甫老鬼那里扳回一城,对于这种不痛不痒的攻讦,老塾长心情很好地不怒反笑道:「你就说怎么办罢原本听老夫一言本可塾内处理的,可现如今这事儿给闹得这么大」「去!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皇甫老人眉头蹙成了一个疙瘩,顿了顿才道:「向朝廷那边递交的简报我自会处理!你就管好你那一亩三分田的破事即可!」
周围几名议事会成员见老塾长大人成功地繁琐案头工作推给了老对头脸奸计得逞的得意笑容,一众人不由得失笑。为了避免两个老冤家继续没完没了地抬杠下去,身旁有人及时地低声出言提醒道:「塾长大人,梅见大人。怎么那边还没动静?那孩子,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罢?」
众人这才齐齐朝门楼下看去,树下的蒙面女孩虽未见任何异状,可比照往年的先例,这阵沉寂是显得太长太久c也太不寻常了。蹙眉观察了一阵子,老塾长神情也蒙上了一层隐晦的担忧,与一旁皇甫老人对视一眼,在对方脸上找到了相同的顾虑。下一刻,两人身形同时自高大门楼上消失。周遭数人一怔过后,也尾随而去。
围得水泄不通c正热切观望的众人忽见那红白绳索隔开的场中,凭空出现了数人——以蓝衣鹤发的老者为首,身后尾随着数名清一色身着披风c兜帽低掩的神秘人物。「喂喂先生身后的那几位莫非就是『隐序阁』的」「嘘!没想到这些个平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如今却倾巢而出这达特利到底什么来头?!」
老塾长却没甚心思理会周遭的嘈杂人语。眼前的白夜,双眸紧闭,呼吸紊乱,深锁的眉宇间冷汗纵横,显然也并不如方才众人料想的那般平稳安逸。「老家伙,你怎么看?」老塾长问身旁沉吟不语的皇甫老人,「果然。多半是被困在不动樱创造的幻境里面了。」「『幻境』?」一个较年轻的议事会成员不解地问道。「嗯不过与其说是被创造的,倒不如说那些幻觉是不动樱鉴照出的c自身体验过的c最深刻的负面情绪。之所以到现在还被困于其中,恐怕还是因为这孩子心中魔障过重之故。」「原来如此不过,真是难以想象在这样小小的年纪,又经历过什么复杂的过去」
老塾长面色凝重地微微颔首。不过若非经历过某些非人的苦难,相信也难以成就这般非凡的心性与韧劲。若她仅仅只是一般人,又无秘梵固守灵明,恐怕早就被不动樱里涌来的庞大信息洪流摧毁了神智,在最初的十息内倒地不起c意识不清了。正在老塾长等人苦思如何将人从幻境中平安唤醒而不伤及神智的时候,于白夜的掌心与树干接触之处猛然激射出一股湍急的气流。女孩的小小身子同时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c不由自主地连退数步,忿张的手指却在此短暂的交锋间,于那粗糙的树皮上留下了一道既深,且长的划痕。
众人见到白夜已然大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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