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双眼,也都张开了嘴。过了约有二十秒钟,两个人像约好了似地,分别从桌子的两端,绕过了办公桌。一齐扑向了左源海。一个把着左源海的脑袋,另一个则瓣开了左源海的咀,但咀里,什么也没有了。
“要出人命了!”俩个人同时,在脑子里闪着这句话,无助地松开了手。左源海则是,“嗵!”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快!快!送医院!”张容水惊慌地喊着,外面的人听到了喊声,都往里挤着。
左源海在地上,无力地摇着手,“送医院没有用额,要救命,要听吾额。”他软软地说。
“侬讲!侬讲!”王福成、张容水,齐声地应着。
左源海,作势要起身,他们两个连忙过去,把他扶在了椅子上。
左源海在椅子上,往后靠了靠,“快点去买酒,要白酒,只有吃白酒,才能救吾额命。”
“吾去买!吾去买!”张容水跳起身来,往外飞跑着,骑上了,他自己骑来的自行车,向厂门口飞驰而去。
不一会儿,张容水拎着两瓶白酒,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还拿着,三只玻璃杯。他打开了一瓶白酒,在一个玻璃杯里,倒上了半杯酒,递到了左源海的手中,“侬吃!侬快点吃!”
“吾现在,勿想吃勒,吾想死。吾是你们两个害死额。”左源海把玻璃杯里的酒,随手向地上泼去。
“侬年纪介轻,想啥额死?”王福成焦急地,在两个玻璃杯里,各倒了半杯酒。他双手端着酒杯,并把左手的那一杯,塞给了左源海。“来!吾陪侬吃,来!干杯!”他用自己右手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左源海的酒杯。
左源海,微微地抬起了头,“吾勿吃,吾就是要死,啥人叫你们两嘎头,教训吾额。吾就是要你们两嘎头抵命。”他得意地贱笑着。
张容水也急了,他抓起了那第三个玻璃杯,他仿佛,已经算到了今天的这一出,所以带了三个玻璃杯进来。他在第三个玻璃杯里,也倒了半杯酒,“来,干!”他用酒杯,也碰了一下左源海的酒杯,“来!我先干为敬。”他着急得,竟然开起了国语。
他一口喝干了,这二两半的白酒,可能喝得有点猛,他的脸上,一下子冲上了血,顿时,把一张白脸,憋得通红通红的了。
但左源海,还是不以为然。王福成也急了,“这人命关天啊?”他想着,也用酒杯碰了一下左源海的酒杯,左手扶着左源海的酒杯,往他的咀上端着:“来!干了!”他大声地喝叫着,并也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左源海泯了一小口,他戏剧地看着王福成:“侬好像,酒量蛮好额吗?侬比伊结棍(厉害)。”他指了指张容水。
张容水,又打开了另一瓶酒,又给自己倒了半杯,“来!勿要勿够意思,吾吃光格酒,侬也吃光格酒,好伐?”他用另一只手,扶着左源海的酒杯,王福成也用双手,把着左源海的手,两个人硬往里灌着。左源海,终于喝下了那二两半的酒。
“侬讲话勿算数?”左源海,用手指着张容水的酒杯。
“算数!算数!”张容水,连忙端起了酒杯,分了数口,也把那二两半酒,喝了下去。
“格点酒,勿够额。”左源海,用手指着,那大半瓶酒,并招了招手。
王福成,连忙把酒瓶递给了他。
左源海把空玻璃杯,放在了桌子上,并又招了招手,他们两个人会意地,把手中的空杯子,也放在桌子上了。
左源海把酒,分倒在三个酒杯里,有一个杯子倒多了,他还故意,往另一个杯子里匀了匀。然后把三个杯子,并排地放在了一起,还横过头来,看了一下:“格公平伐?既然你们要干,吾就陪你们干,来伐?”左源海,右手端起了一只酒杯。
“吾勿好吃勒,吾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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