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瑾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周身舒适。
活动了一下眼球,突然想到,因着昨夜她太累了便沉沉睡去,居然忘了告诉千寻兄她昨天发现的事。
翻身坐起,暗骂自己不成器,却又满心甜蜜,不由得轻抚了自己的小腹,这孩子倒是乖的很,自昨日在密林间疼了那么一小下,就没什么大动静了。
在一起久了,这作息起居的时间已久逐渐相同,聂千寻也差不多这个时辰醒了,见她坐起身子,垂着头,因视线被遮挡了,也不知她在做什么。
仍旧躺在床上,抬手抚上她的后背:“身子可难受?”
夏怀瑾一愣,千寻兄也醒了?忙转头道:“不难受,”又笑了笑,“孩子很乖。”昨夜快入睡时千寻兄问过一遍,知她没事才放下心。
聂千寻含笑点头。
因为是躺在床上,从某种意义来说,她是从下往上看到他的脸的。可是在如此刁钻的角度下,又是一觉刚醒,他一头墨发却保持得很整齐,整个人优雅不减,叫夏怀瑾见了又是一阵目眩。
按了按跳动的胸口,捡了衣服穿好,正色道:“千寻兄,我昨日发现了些不寻常的”
聂千寻眸子动了动,翻身坐起,将外衣穿上。
——
“昨日我随那婆婆进去之后,她带我进了一个密道。”
聂千寻点头,昨日确实是拴在他二人手中的绳子逐渐向下移。
夏怀瑾蹙起眉:“密道很短,走到尽头便是另一间宽敞的密室,我同她进去之后便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女人。密室中罗列了无数瓶瓶罐罐,想来是各种蛊毒。那女人应该就是看守密室的,令我奇怪的是”
一直低头回忆的夏怀瑾,此刻突然抬眸望向他:“令我奇怪的是那个女人的反应。”
“反应?”
“对,”夏怀瑾点头,“一开始那女人见到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触动,后来”
那看守密室的女子见到陌生人的到来并无剧烈反应,后来那婆婆与女子飞快地对视了一眼,那女子便上下打量了一下夏怀瑾,惊道:“纯阴”
话还未说完就被婆婆打断:“住口!”
虽然不知她们用的什么办法沟通,可是夏怀瑾还是看出来那女子是受到婆婆的指令才喊了那半句‘纯阴’的。因为她那打量太刻意,之前的停顿也太古怪。
夏怀瑾不禁攥紧了手中的绳子,这话,分明是刻意对自己说的!
那婆婆撞状似认真地在为他们配制忘忧蛊的解药,却到后来才说缺了一味配制不成,也十分地奇怪。
“我想必定有现成的解药,藏在那间密室的瓶瓶罐罐中,她故意放话给我听,又露出那么多破绽,就是想让我们重返那间密室去寻找,而她又有充足的自信料定我们找不出。如果当我们找错罐子,那些厉害的蛊毒就会被放出来,到时的下场就还是一个死。”话是这么说,可是夏怀瑾总有谜一样的自信,她总觉得自己不会和千寻兄葬身此处,只要他在身边,就一定有办法。所以昨夜才会不由得把这事给忘了。
聂千寻沉默半晌,见她说出原委,又分析地头头是道,说道后面也没有半分惧色,不禁点头赞许。
他也发现了端倪,既然那婆婆答应了将解药给他们,又何必麻烦地演上这一出,直接取给他们便是了,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演给怀瑾看,再故意露出马脚,让他们不得不‘偷偷地’重返那个地方。假使没有被怀瑾看出破绽,她们也会在日后继续故意演,直到他们看出来为止。所以才让他们留宿白头村。
只是那纯阴,说的不正是怀瑾的纯阴之身?当初有人似乎这么告诉过他,只是他由于忘忧蛊的作用忘记了是谁。
故意说纯阴,是想扰乱他的心绪?拧紧眉头,可是那婆婆又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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