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初的傍晚,料峭的寒风,戴家父子很郁闷地从吴家出来,在村里大街上站着,冻的直搓着手,向手上哈着气取暖。
“爹,咱们也真够背的,人家欠咱钱,但人家家里连屋子门也没让进,都黑了天还被下了逐客令,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啊?”戴路貌愤愤不平地说。
“我看咱这回麻烦了,基本是个人财两空的结局了。”戴父判断道。
“不至于人财两空吧,有这么严重吗?”
“这吴良薪找不到,他爹又不认账,我们要钱是不可能了,他没回来,也不可能给你说媳妇了。再说,我看他们家,吴良薪在家里根本说了不算,他爹当家,我看吴良薪要办什么事,他爹一准不答应。孩子,咱们这次是亏大了呢!”
“爹,你说的也挺有道理啊!咱俩现在关键是找个地方住下啊!那吴家是不敢去了,吴良薪他爹很厉害的。”
“可不是嘛!”
两个人正在小声商量着,这时过来一个人,走近一看是个女的。那女的走近后开了口。
“你们大老远过来,辛苦了,这个村子最西头有两间小房子,是我大爷的,你们过去,说明来意,我大爷他会收留你们的。”来的这个女子就是远安,吴良薪的姐姐。
“奥,我认出你来了,你不是刚才那吴家的人吗?”戴路貌很惊奇地说道。
“对,我就是吴家的闺女,我是吴良薪的姐姐,小薪打伤了你,我替他给你道歉。最西头是我亲大爷家,他自己一个人过,平日里大爷最疼小薪,你们快去吧,他家里正好也有地方住下。”
“谢谢你啊大姐。”戴路貌客气地回应道,心里想,这大概就是吴良薪打算介绍给我做老婆的女子吧。
“不用客气,我是偷着跑出来给你们送信儿的,我得赶紧回家了,让我爹知道了又好骂我了。”说完扭头走了。
这父子俩看着这女子消失在黑夜夜幕中,心中一阵惆怅。多好的闺女啊,放到现在不嫁人;多乱的一家人啊,把孩子一个一个都耽误了。
“看来,把这女孩子说给你当媳妇,是吴良薪自己个人的主意,他们家人都不知情,就算这女子本人也被蒙在鼓里。”戴父分析道。
“我这咋感觉吴良薪不大靠谱呢,这么大事,他一个人怎么就敢大包大揽呢?”戴路貌感觉也不对劲。
“是啊,就我看,这门亲事阻力还不小呢,首先看这当家的,吴良薪他爹就好像不大欢迎我们。这女子长的模样也不错,他能不能接受你现在的情况,谁也拿不准啊!”戴父持悲观态度。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门亲事,是吴良薪推脱还钱的借口。”戴路貌很坚定地分析道。
“哎!先不管这些了,先去他大爷家歇歇脚吧!”戴父说着,两个人顺着村子的大街往西走。
戴氏父子很快来到了吴有厚家,两个人说明来意,以及无奈的投奔之意以后,吴有厚感觉非常的抱歉,自己的侄子给人家造成这么大的损失。
赶快拿出一些吃的让戴氏父子享用,并安排里屋让戴氏父子住下。
吴有厚的热情,让戴家父子感觉非常温暖,跟之前的吴有窝所作所为,形成鲜明对比。可见,同为兄弟,厚道情况天壤之别。
简单吃了点东西,戴父开了腔,“谢谢你啊,老大哥,能够收留我们!”
“你这是什么话?都是那捣蛋的孩子给你们添乱呢!不过他自从去修河走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到底怎么回事也都不清楚,只是听说在县里接受教育改造。”
听到这里,戴家父子觉得这个老实善良的人也做不了什么主,也帮他们解决不了什么。
接下来,他们决定早点睡觉。
第二天一早,戴家父子直接去了吴良义家,因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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