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父子从吴有厚家出来,顺着村里的中心大街,往东走,很快出了村,来到了村东侧的小河边,看到一个老头,大概六十多岁的年纪吧,驼着背c弓着腰,正在河边溜达,
见从村子里出来一老一少,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那老头见了他俩开了腔,“哪里来的啊?谁家的亲戚啊?”
“奥,老人家,我们是来找人的,说年轻人的名字你不一定知道,他叫吴良薪,他爹叫吴有窝。这家人你知道吧。”戴父说道。
“这家人我怎么不知道啊?旧社会他哥哥给我家打长工,他给程家打长工。你说我们赵家跟程家,两个东家,在他们家眼里,人家程家是好人,我们赵家就不地道。想起来我就来气。”
听到这里,戴路貌不愿听老头叨叨了,因为还要赶路,就催促道,“爹,我们快走吧,我们还要赶车赶路呢!”
“先不着急,先聊聊,大不了待会儿走快一些,不至于耽误行程就行。”戴父考虑到,将来有可能与吴有窝家结为亲家,所以对他们家的事情很感兴趣。
正说话的时候,四个男孩子从村子里走出,大的二十几岁,小的才十岁出头,大孩子拿着农具,小的孩子跟在后面是去玩的。个个穿的破破烂烂,棉衣服有的露出了棉花,有的穿着脏的已经看不出布料的本来面目。
“看到了吗?这,未来的四个光棍子!”老头指着那四个男孩子说。
“老人家,你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说话别这么刻薄好吧,怎么好诅咒人家都是光棍子呢!”戴父不解地问。
“这就是吴有窝家的四个儿子,就是缺了他们家大儿子吴良薪。要是吴良薪也来了,那就是五个光棍子凑齐了。”
“奥,原来是他们家的男丁啊!听说他们家的姑娘挺好的。”戴父试探地问。
“什么是他家的闺女啊,那闺女是他老婆子带过来的,吴有窝也不是那闺女的亲爹。我早听说了,吴有窝早就想对他这个闺女下手了。老大不小了留在家里也不嫁人。”老头说着还来劲了。
这次谈话戴家父子了解了更多的关于吴家的事情。结合吴有窝“一辈子不管两辈子的事”的处事逻辑,结合这几个男孩子的穿戴,估计将来很难讨上老婆。
“老人家,你是不是跟吴家有过节啊?”戴父接着问道。
“哎!这都是旧社会争风吃醋较劲的结果。当初吴家老大吴有厚给我家打长工,相依为命的弟兄二人,都三十多了都未曾娶亲,也怪我当时孟浪了,觉得他弟兄俩就这么样了,这一枝子吴姓就这样了。也可能说话冲撞了他们,说过这俩个人难以娶妻,就是没有后人了。他家记恨我,说我们家是为富不仁的主,积极地颂扬程家的乐善好施。”
“老人家,你看你们两家子,其实也没什么,本来是东家跟长工的关系,相互依靠的,却因为点小事,成了世仇家怨了。呵呵呵。”戴父评论道。
老头继续说道,“可不是地,结果吴有窝冒着杀头的风险拣了个老婆,一口气给他生了五个儿子,我这边却人丁稀罕,三代单传,他弟兄俩又开始诅咒我,单传c单传,早晚传没了。要么打光跟儿,要么儿子生多了,把吴有窝给愁死了,一个也不给张罗着娶媳妇,眼看着又败落下去了,人多也不顶用,最终还是个绝户的结局。”
“哎,老人家!你这就不对了,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有人,早晚会解决问题啊!”戴父谈了不同意见。
“哎!你不会是他家什么亲戚吧,怎么向着他们说话啊?他家的亲戚我都认识,难不成你们是那老婆子前夫家的,呵呵。”老头挺倔强,还有一点生气了。
“我跟他家没亲戚,这不年前修河,我这儿子被他们吴家大儿子吴良薪打伤了,我这不来找他商量点事。”戴父说明来意。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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