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薪可谓是乐此不疲啊,在朋友丁麦其家里一住就十来天,完全没有回家的意思。这时,丁麦其的母亲看不下去了,觉得这孩子太不靠谱,离家这么些天了,他就不知道爹妈担心啊,真是够荒唐的。再说一个大青年游手好闲,在家里又吃又喝的,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这一天,丁母实在不愿意伺候吴良薪了,说道,“孩子啊,你都离家多长日子了啊,回家看看吧,要不老人多么想念你啊!咱都老大不小了,要懂点事啊!明天你回家看看吧,我给你蒸点馒头,你带回家去给父母吃。”
吴良薪一听,这是伺候本人不耐烦了,变相地下逐客令了,自己也不好再赖在这里混吃混喝了,所以只能无奈地收拾收拾行装,准备回吴李庄了。
临走的时候,丁母一看吴良薪穿的衣服都一个补丁摞一个补丁了,还把丁麦其一身八成新的衣服送给了吴良薪。
就这样,吴良薪带着修河的铁锨,提着一篮子新蒸的馒头,穿上丁母给的衣服,就直奔吴李庄而来。
回到村子,他第一个先去了大爷吴有厚家里,他是实在不愿意回到自己的家里,一来家里人多太乱,站没站处c坐没坐处;二来最为主要的是,他最近干的这几出事情,都很不开壶,回到家反而让她爹笑话,趁机打击自己,还不如躲在一边图清静。
吴有厚见到他,就有了怨气,“你这一阵子到哪里去野了,好几个月都没动静,不知道家里挂心啊!还懂点事不,这么老大不小的了!”
吴良薪对大爷的话也只当是耳旁风,回到屋里也只是倒头就睡,“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您就省省吧!”
“你回来以后回家看看没有,省的你爹妈挂念你,你先别睡了,赶紧回家去看看你爹妈,你们这些当子女的,不知道老人的心啊,一出门就为你们提心吊胆的,尤其是你,到处惹是生非的,赶紧回家去看看,报个平安!”大爷吴有厚催促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下午就回家看看行吧,你别催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烦我烦的要命,他恨不能我在外面不回来了呢!”吴良薪继续应付道。
“奥,对了,东乡戴家父子来咱们家了,来找你,得知你外出修河一直没有回来,他们就直接回去了。”
听到这里,吴良薪“噌”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上,“他们有说什么没有?”
“他们在这里住了一晚上,临走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你们之间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就是说等你回来,让我们告诉你一声就行了,让你知道他们来过了。”
“奥,我知道了。”说完又躺下来,原本吴良薪以为戴家是来闹事了,是来逼着要钱来了,看来他们这次来还算友好。所以,他提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吴良薪预测道,戴家父子也没什么劲了,也不可能来吴李庄闹了,这次来的文文明明,回去得也文文明明,反正现在被打伤的身体也复原了,事情也过去一个多月了,谁还计较那过去啊。反正就一条,他来找再说,不来的话就靠下去吧,至于还钱不还钱,说亲不说亲,那以后再说吧。反正我是不可能去戴家庄找他们的,他要是真着急,就让他们再找来就行了。
吴有厚一看吴良薪这懒洋洋的样子,知道他不可能回家看看,就径自出来,来了吴有窝的家,进了院子就喊了一声,“小薪,回来了啊,在我那里,都别挂着了。”
一听有人喊,在家的几个人都出来了,吴有窝一听大儿子回来了,反而来了气,“他回来干嘛,净惹事,回来也丢人现眼的。”
吴妻说道,“他可回来了,真不叫人省心,他大爷,你给他说,我有事找他,叫他回家来一趟。”
吴有厚回答着,“好c好c好的,我一定转告他,你们忙着吧。”
吴有厚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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