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海河流域的重要河流th河发生泄洪水灾,造成沿河区域的村庄c田地淹没无数,人畜伤亡无数。
吴李庄村东的zn河,作为th河上游的重要支流,也跟着她的主人肆虐横行,展示威力,对吴李庄造成了严重威胁。
随着接连的几场暴雨,上游的水急剧而下,当流经吴李庄的时候,zn河的水位持续攀高。
往年雨季,zn河经常发生水位上涨的情况,但一般也就上涨四五米,离着坝顶还有十多米的距离。
今年的河水涨势不同往年,大有涨到坝顶之势,河坝是高的,高于吴李庄的地势,所以一旦河水暴涨外泄,吴李庄就会成为洋洋一片。
往年雨季河水暴涨,兴许是老天带给村民的小福利,上游的积水滚滚下泄,河水冲击河床,泥沙泛起,河水混浊,鱼虾被呛得都浮到表面。
村民便会带着各种渔具前去捉鱼摸虾。即便是小孩子也会在河边的水草里拾些鱼虾。
沿河居住的村民大都习水性,有的还是游泳高手,村里公认的游泳高手当属赵老头。
村民们都沿着西岸,在河边忙活着,随时注意着河水的涨势,都感觉这是最后的水位了,可是水依然在上涨。
“快看,一条大鱼,大家快看!”大家一看吴良薪从上游往下走着,指着河中央,一路喊着过来了。
只见众人都赶过来看着大鱼,这鱼得有四五十斤大小,这鱼顺着水流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自南往北往下游走着。
这鱼好像通晓人性,在人们叽叽喳喳评论它的时候,它却不急着往前游,而是在众人面前表演起来,在这边游的速度慢了,而且转起了圈圈,一时居然没有往前走的意思。好像人们在看它,它也在看岸上的人们。
很多妇女都感觉挺怕怕的,都觉得这鱼已经成精了,好像等着要吃人似的,都把孩子往怀里扯,生怕孩子顽皮,掉入水中,给那鱼叼了去。那些年老一些的人,都说在这条河里很少见到过这么大的鱼,基本上都没见过。
听老辈们说,这条河里曾经出过一条大鱼,跟门扇这么大小,但那只是听说,反正在世的人是都没见过。
老头程煥田看了后,开始了评论,“这鱼不是这条河里的,这应该是海里的鱼,这条河往上走应该没有这么大的鱼。这鱼还是要回海里的,海里的鱼在河里是待不住的。”
他分析的有道理,因为zn河汇入th河,th河又汇入渤海了,这几天泄洪,各地的水闸都打开了,这鱼就一路逆势而上,顶着水流的方向上来的。
“这鱼要是能逮住就好了,一家人能吃一个多月呢。”吴良薪看着这么大的鱼表示惋惜。
“是啊,这鱼是不小,可是这河水这么个涨法,这么急,谁敢去逮啊,人一旦下去定不住啊!”程煥田搭腔道。
“老赵头呢,他不是整天吹他的水性有多好吗?怎么不去试试啊!”吴良薪开始吆喝起来。
“什么年纪了啊,我俩都过了六十了,干不了这活。”程煥田随意那么一说。
赵老头正好听到两个人说话,似乎有点生气,“年纪是不小了,不过我看这鱼今天也走不了了,不信你看他老在这里转圈,看来也只有我能收伏它了。”
吴良薪一听,“哈哈哈”地嘲笑起来,“你这也太能吹了吧,人吧,老了就服老吧,你再年轻个三十岁还差不多,现在恐怕不行!”
“龟孙子,你敢嘲笑你爷爷,看我把这鱼逮住,你要叫我一声爷爷,我把鱼鳔给你当球玩。”赵老头跟吴良薪犟上了。
吴良薪本来就跟赵老头之间没有信义可言,就算是逮到大鱼,他也不会委屈自己。但是他的想法就是借着河水捉弄一下赵老头。
他觉得赵老头根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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