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纷纷蔓蔓的落下,花鈺纵身一跃上了春浅香寒的屋顶,风吹起花鈺乌发,连玉冠也无法束缚,在皎洁的月色下宛如天人。花鈺看了一眼以一种像是青蛙一样姿势呈现“大”字形趴在屋顶的药缘儿,伸手想要把药缘儿拉起来,刚刚把药缘儿领子往上提了一些,就听见药缘儿鬼哭狼嚎的叫声:“哇哇花叔叔不要动我我要掉下去了呜呜”,药缘儿很没有骨气的吓得眼泪汪汪,看着屋顶上的一簇白雪在自己的尖叫声中慢慢的往下滚,然后在自己眼前,眼看就快要落到脸上,花鈺袖手一挥,雪球瞬间改变了方向,以更快的速度滚开,到了屋顶边缘的时候化作一条在月光下闪着银光的抛物线,稳稳的落在雪地上,药缘儿瞧了松了一口气,看来从这儿掉下去也没什么,刚刚想完,那颗落地的雪球四分五裂,药缘儿吓得用手掰着屋顶,打死不放手。
“别紧张,不会让你掉下去的”,花鈺温和的安慰了药缘儿几句,用温暖的大手摸了摸药缘儿那落了雪的小脑袋,说道:“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上屋顶还杀猪一样的叫,丢不丢人啊!”。花鈺这话药缘儿可是不爱听了,嘟起嘴巴说道:“这不能怪我,我在雪山上就一间破茅草屋,风一吹就嘎啦嘎啦的响,哪有机会爬上去”。
花鈺看着药缘儿四仰八叉,活脱脱就是一只小青蛙的模样,毫无形象的趴在那儿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手掌紧紧抓着药缘儿的领子,把人直接听提到自己身侧,忽如其来的凌空,吓到药缘儿连话都不会说,一靠近花鈺就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花鈺身上,花鈺摸了摸药缘儿,伸手接了接还在不停落下的雪花,有些奇怪的说道:“下雨了,刚刚好像感觉到有水珠儿”,花鈺一低头,看见了药缘儿满脸泪痕,轻笑一声抬手为药缘儿把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笑着说道:“你连你的姨娘都不如”。
药缘儿就这样抱着花鈺,用了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把手塞到了花鈺领子里,居然自己哆嗦了一下,花鈺把人抱紧了一些,用自己的披风把药缘儿裹起来,直接扎成了一个小粽子,放在了屋顶边上。
“叔叔,我想当男孩子”,药缘儿看着自己边上的雪花,又看看边上十分淡定的花鈺,觉得男的胆子就是大,一点儿都不怕高,不像自己刚刚爬上来的时候腿都在打哆嗦。
“为什么?”,花鈺确实很好奇药缘儿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道:“觞儿也很怕高,小时候教他轻功的时候也是吓得鬼哭狼嚎,所以怕不怕高跟是男是女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药缘儿摆摆手说道:“不是因为这个哦!”。
冬日的夜晚含着雪,远远望去银白色的一片,花城在轻雪的下格外温柔,药缘儿缓缓说道:“花叔叔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因为经常跟潭盈盈在一起才会觉得还是当男孩子好”,花鈺心中一惊,没想到是因为这个缘故,难道眼前这个可爱的小丫头真的有问题,没有一个人喜欢自己的小辈乱搞,花鈺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药缘儿依靠在花鈺肩膀上,继续说道:“潭盈盈被我救回来的时候就失去了记忆,我想着若是我有一个姨娘更能掩饰我的女儿身,所以就谎称她是我的姨娘,并且跟失去记忆的潭盈盈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其实这些事情花鈺都知道,花家线报满天下,自然不会少了名满天下的芙蓉神医的资料。
“然后潭盈盈刚刚醒来的时候身体很是虚弱”,药缘儿满是回忆的想到,还开始调皮的用指尖去拨弄屋顶上的白雪,说:“盈盈醒来后我就告诉她我是她的丈夫,并且吩咐春浅香寒的人照顾好她,但是她刚刚能下床就打听我的正妻是谁,说不想让人觉得她有了孩子就恃宠而骄,想去向主母请安,其实那时候她每时每刻都有滑胎的危险,后来她知道我没有正妻又开始打听我有多少个姨娘,要姐妹间好好相处,当她知道我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不舒心,我看着她活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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