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你们都给评评理,在下与这忠义公府也沾了一点亲戚关系,但平时也没想借着这层关系做些什么,这忠义公府瞧着像是个厚道世家,背地里苛待我那可怜的婶娘不说,还”赵序俨然如同泼妇骂街一般,在忠义公府正门外便嚷嚷开了,“我与秦二姑娘两情相悦,约好了今日在下来她家提亲,可是她秦家却嫌弃在下家境贫寒,竟然让金家那野蛮丫头将在下赶了出来!说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在下家贫被人嫌弃也认了,可在下不能不对秦二姑娘负责啊!”说到最后竟埋头痛哭。
而最后一句话简直如同一颗重磅,一石激起千层浪,立刻引起了看热闹的百姓浮想联翩。
“这秦二姑娘不是眼瘸的吧,前些日子不是还传着跟那毓厉王爷如何如何么”
“你懂什么呀,这赵序我认得,一张巧嘴哄得不知多少官家小姐为他争风吃醋,指不定这秦二姑娘就是其中一个。”
“可这也不像啊,我看八成是这赵序胡来!”
“谁知道呢,谁给他这么大胆子让他这样,要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都是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坐门后隐蔽处秦朝歌冷笑不已,手背上青筋直蹦。
不得不说陈宝儿这一手刁钻阴狠,寻常世家之间争斗还真不会想到用这种流氓式的腌臜手段,毕竟谁跟谁有嫌隙,大家一清二楚。
这世家脸还得要呢,也只有陈宝儿领头的陈家能这么恶心别人。
其他方面她可以不顾忌旁人眼光,但事关名节,人还闹上了门,这让她如何忍!
秦朝歌对着子墨使了一个眼色,子墨点点头,飞快用手拍了拍脸,端的是怒气冲冲底气十足的模样,冲着门口就喝骂道:“嚷嚷够没,我们不跟你一般计较,你还来劲了不是?”
见到子墨,那赵序眼睛一亮,“子墨,你可算出来了,朝歌呢,是不是就在后面?”
子墨啐他一脸,“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家姑娘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乱攀什么呢,什么两情相悦,我家姑娘见你的次数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数过来,倒是你眼巴巴拖你那婶母几次三番打听我家姑娘,手伸得还挺长,念着你婶母的面,我们忠义公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还不知好歹起来了?”
赵序听她提起谢氏,竟然一脸义愤填膺,道:“你还跟我提起婶母,我婶母为你忠义公府添了半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秦家是怎么待她的?!”
“嗤,天大的笑话,你婶母又不是见不到,我们又没有拘着她,你有何证据说忠义公府的不是?再说了,这跟我家姑娘有何关系?说句难听的,你婶母的事儿,但凡在忠义公府做奴才的,都有耳闻,留着脸才没说,你真要我说我知道的?”
赵序不知子墨诈他,面色变了变,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直接道:“一个人一张嘴,我怎么知道真假,你莫要转移话题,我就问问你忠义公是不是瞧不起我赵某人,认不认这门亲,我可有你家姑娘的亲笔信为证!”
又是一重击,周围围观众人神色都变了,渐渐已经有人开始相信赵序说的话了。
秦朝歌沉着脸,她该说陈宝儿手眼通天,还是说她多才多艺。
不出她所料,那字迹估计与她亲手所写相差无几。
果然,赵序一点也不惧,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一边志得意满道:“这手帕可是你家姑娘亲手交给我的,字迹自然也是你家姑娘的。秦二姑娘的字总有人见过,到时候来比对一下自然就知道在下有没有说谎。”
子墨咬了咬牙,心里对赵序笃定的态度有点忐忑不安,在她看到手帕上的眼熟的字迹后心凉了一半,但再细细一对比手帕的面料跟所谓“情信”的内容,当下一乐,冷嘲出声:“这种酸诗根本就不是我家小姐写的,面料虽像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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