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余安安点头。因为太担心傅禹泽,没有发现薛子恒嘴角闪过的弧度。
这个小册子可是他精心准备的,有了余安安上两次生病的经验,就把这个小册子备在医药箱里,本是想给禹泽用的,现在貌似有了更好的用处。
“我走了。照顾好他。”薛子恒示意了下傅禹泽。
余安安帮他压着棉球,没办法起身送,微微欠身表示谢意。
足足按了五分钟,小心翼翼的拿开,看着之前流血的地方已经不再出血了。才慢慢的松开手。
犹豫了犹豫小心的帮他提上底裤。
起身拿过小册子,按照上面的示意的手法和位置开始擦酒精。
脖颈,腋下,手臂,前胸,一一查过,脸红的像个番茄,余安安,你不要紧张,就当做自己是医生他是病人或是当做他是福利院的小朋友。心里一直默默的给自己打气。
手拿着棉花蘸了一点酒精,看向图册,视线瞬间定住,睁大眼睛认真的看了看,“啪嗒”小册子从手中落在了地上。
余安安慌乱的站起身,后退了两步,看着床上的傅禹泽,眼睛吧嗒吧嗒眨了好几下,才慢慢的停下来,完全是凌乱了。
这擦,擦腹股沟做什么,发烧为什擦那里啊。
余安安摇头,不,不擦了,不能擦了。
丢掉手中的棉花,过去拿掉他头上的毛巾换了条干净凉爽的。
拿过棉签浸湿,轻轻的润了润他的唇。
坐在床边的地毯上,静静的陪伴。
怎么突然就生病了呢,脑中浮现她中午醒来时他的一头汗水,不会是那个时候弄的吧,因为自己生病了,如果不是,也没有其他突然生病的可能啊。
想到会来的路上他一直沉默,也没有吩咐她做事情,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已经不舒服了。
她怎么这么粗心都没有发现呢。
看向他还是很红的脸,轻轻摸了摸。眉头蹙了起来,这已经打了针怎么还是这么热啊,热度也没有退下去啊。站起来,焦急的不知所措。
视线看到那个掉落在地上的小册子,犹豫着慢慢挪步过去。
一脸的纠结,似在做挣扎,握着小册子的手也越来越紧,最后一咬牙,视死如归的走回床边,拿起酒精棉,闭着眼睛,手缓缓的伸向他的底裤。
闭着眼睛摸索几下,貌似已经在小腹上了,也不敢再深入,咬着下唇,睁开眼睛。
好在刚才停住了。这再往前就朝着不能碰的地方去了。
深吸了两口气,余安安你在报恩,没有什么,没有,没有。
一狠心褪掉了他的裤子,快速在手册上指示的位置擦了两下,然后也不等酒精干了。直接提起裤子。
转身头也不回的冲出房间。
靠在客厅的墙壁上,浑身都在颤抖,她刚才,就,就那么明目张胆的看了。脑中还有着不想回想的画面。越是不想回想,越是挥之不去。
整个人像烧着了一样,呼吸都是混乱的。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体的颤抖才慢慢的停止,呼吸慢慢变的平稳。起身,艰难的一步步朝房间走去。
看着还在沉睡的傅禹泽,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余安安,你刚才什么都没有做。
你在照顾他,只是在照顾生病的病人。
半夜十二点多,傅禹泽的烧才完全消退,恢复了了367的体温。
余安安算是松了口大气。
放下温度计,困乏的坐在床边的地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次日,傅禹泽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枕在床边的两只白皙纤细的胳膊上,睡的正香。
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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