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言之人像极了尹桦,我垂眸掩了眸中情绪,才轻声道:“当真。”
“呵”低着头颅的他从胸膛处溢出一声轻笑,在抬头时,疲惫而落寞地看我:“若若,你真,真傻。”
我抬眸同他对视:“你要如何才肯告知我血玉的下落?”
他死死地看着我,倔犟道:“若若,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你错下去了,血玉之事,我绝不会告知你。”
他话说得坚决,目光也很是倔犟,摆出这副姿态的他,瞧着,似乎当真不肯松口。
我同他对视片刻,淡漠道:“你是说,宁死也不告知我吗?”
他一字一顿道:“宁,死,也,不。”
一瞬间,我脑海中想过很多种撬开他话的方式,比如将我并不是若若的事情告知他,可如此一来,兴许会让他再次疯魔,再一种便是
我对着决绝的他轻笑一声,在他跟前动作极为缓慢地掏出匕首,柔声道:“你宁死也不愿将血玉的下落告知于我,我也想着,宁死也要得知它的下落,阿忆,你这是在逼我。”
他决然的神色一变,原本惨白的唇色此刻越发的苍白。
面无血色的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掏出匕首,看着我将那把泛着冷光的匕首极为缓慢地朝着心脏靠近。
从他的瞳孔中,我瞧见那匕首锋利的尖端一点一点朝着我心脏逼近,而他垂在身侧的手,已然悄无声息地握成了拳头。
在匕首尖端贴近我心脏之时,他猛地伸手,仿佛不觉疼痛般握住锋利的匕首,阻止它刺进我心脏。
他维持着单手握刃的姿势看着我,眼中带着无奈,心疼,绝望
他哆嗦着唇仿佛认命道:“若若,你赢了。”
我满意了,想将匕首放下时,执着刀刃之人却不顾被割伤的疼痛,用力地握紧匕首,阻止我的动作。
他这番自残的行为引得我停了动作,视野中,鲜红的血从他指缝中溢出,染红了匕首,也染红了我的视线。
他静静地看了我半响,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旁的情绪来,可我冷漠的面容注定让他失望。
终于,他放弃般偏过头,不再看我,只是,他未曾减轻握着刀刃的动作。
“墨城,拾花洞。”他平板道:“这是血玉的所在之处。”
得到想要的答案,我蹙眉看了一眼他那只血流成灾的手,劝道:“将手松开吧。”
他微微抬头看我,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若若,我希望你不是因为晓得匕首是得到血玉的钥匙,才会让我松开手。”
说着话,他缓缓地将手拿开,锋利的匕首将他的手伤得深,浓稠的血液将他的手染得很红。
“若若,他将你同他定情的匕首设计成得到血玉的钥匙,你会不会觉得大抵在他心中,你是不一样的?”他勾起苍白的唇:“真是讽刺,伤你至深的人,才是真正的他。”
他眼中浓浓的哀伤满得像是要溢出来,可我不是若若,也不扮演着当年墨城主同若若感情纠葛中的任何一个人物,所以他的感情,我无法体会。
我尽量无视他眼中情绪,淡淡道:“你说匕首是得到血玉的关键,那么,尹庄主他可是晓得?”
他不屑轻笑:“我怎么可能,会一五一十地将所知道的都告知一个陌生人。”
他眼中的笑意在我看来开始变得碍眼,我冷着目光,直视他:“你是不是未曾想过要让他拿到血玉?”
我不知道他的话可不可信,可若是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告知尹桦的消息是什么,尹桦他,会不会有危险。
脑海中的想法让我无法平静,我努力克制着,克制着,却克制不住由心底蔓延的戾气。
他目光透着阴狠:“能救若若的物件,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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