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这位老铁出了我的心声。 心扉突然敞开,招致黄河溃决。 当初唱戏,只是一个善良的愿望,如今变得面目全非。 是夜,我喝的烂醉,以至于扶墙墙倒,尽管耳畔是无边的胎噪声,我也睡得如同一头死猪,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翌日,晌午,醒来后我发现妹子正在看《红拂记》,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妾为丝箩,愿托乔木。 我你念经呢,跟蚊子嗡嗡一样。 妹子我不解风情,我大写的不服:“可我善解人衣啊。” 《红拂记》又称《虬髯客传》,是明代的戏曲剧本,讲的是风尘三侠李靖,虬髯客和红拂女的故事。 1923年,罗瘿公编写的《红拂传》,程砚秋和程派王吟秋都演绎过此剧目。 程砚秋之于罗瘿公,梅兰芳之于齐如山,有时管鲍之交,胜于如胶似漆。 不过现在,我更爱妹子一分,刚才那句话明摆着是丝萝是她,乔木是我,终身托付给我的意思。而且她还念了那么多遍让我听到,肯定是故意的。 很多剧本不只是为戏曲服务的,也可以在曲艺里,有评书版,有单口相声版的。比如相声名家张春奎先生的《九头案》只有上半部,下半部早已失传。而豫剧《九头案》很完整,原版十五本,经过新编后,可以演二十多场戏。 失传的东西太多了,有的人一生演了几百场戏,但是能保留下来的剧目,寥寥无几。 那个时候还没有出现电影,在台上昙花一现就没了,即使后来电影兴起,有的人也没有资本,没有能力拍摄。等到有能力了,就已经老了,腰板不行了,就算再次演绎,也没有了当年的感觉和场景,只能通过语录,或者是把自己的经验寄托给年轻的演员。 还好我们活在当下,用二千万像素柔光自拍,就能照亮你的美,所以相比而言,我们是幸运的。 “你化起妆,伸出兰花指,好像比我更有女人味。”妹子突然道,让我有点猝不及防,不过我还是回了一句,“所以你身为女人,不觉得害臊吗?” 妹子冷哼一声:“哼,我要是也会,肯定比你漂亮。” “行啊,以后我演霸王,你就是虞姬了。”我。 妹子拒绝了:“不行,我不要演苦情戏,要演就演在一起的。” 想演在一起的,这还不好办? 我:“在一起的也行啊,比如《楼台会》里的梁山伯和祝英台,他们都是死了之后才在一起的,怎么样?你满意不?” “去死。”妹子翻了一下白眼。 起床后,妹子已经做好了饭,我:“你现在身体重要,以后别做了,饭还是由我来做吧。” “我也想啊,可是你睡的那么香,喊都喊不醒。”妹子很是无奈。 我伸出手掌向发誓:“以后不喝酒了,不然直播跪键盘。” “跪键盘和跪搓衣板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具体的感受我不上来,要不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 妹子果真要试,朝着键盘走了过去,我连忙拦住了她。 这机械键盘又不是那种巧克力键盘,跪起来,肯定要硌得慌,更何况她身体要紧,这玩笑可开不得。 哄了妹子半,最后以“答应她学戏”为由,我这才去吃饭,至于挺着大肚子要学戏这种事情,能拖几是几。 但不得不,妹子的手艺就是比我好,每一口都是香醇无比,舌头远比手臂和背部敏感,刚一触碰到美食的柔软,我就彻底失去了抵挡力,以至于我狼吞虎咽。 早上没有吃饭的我,现在饭量猛增,一下子吃了两大碗捞面和一盘凉菜。 “你再这样吃,也该发福了,难道你想要啤酒肚?”妹子问。 “反正我一直是吃不胖的那种,对于发福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吧。”我。 吃完后,把碗都洗了,之后去店里听戏。除了账单,还有未看的戏单一堆,估计这辈子都听不完了,听着蜀戏冠下的川剧,心里却想着辣妹子。 “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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