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功死得干脆干净,根本找不到什么有利的证据。
“越是简单的杀人方法越难查出真凶。”杜筠欢坐在后堂聚义厅。
站在一侧的除了双臂环抱拿着剑的奕画还有从查完尸体就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左宸睿。
杜筠欢翘着腿瞥着左宸睿的后脑勺见他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跟个木头一样越发好奇。
“你在想什么呢?”杜筠欢用翘着的脚踢了踢男人的大腿。
王爷皱眉嫌弃地扫了眼杜筠欢的脚,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本王只是觉得车狸不会是凶手。”
“我也不觉得是啊!”杜筠欢靠在太师椅上,脑袋上刻着无奈,“可是我们得看证据啊!”
“但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啊!”十三王爷直直地坐在靠边的太师椅上。
“那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女人努了努嘴指向左宸睿手上的青绿色耳环。
“这”王爷举起自己的右手,看着手上女人的耳环心里一阵苦闷。
早上在车功房间床边找到的,车狸在的时候没敢拿出来,因为真真切切地看到车狸的耳畔上少了一只耳环。
一模一样的耳环。
她走后,十三王爷才拿给杜筠欢。
“那我们直接去问下车姑娘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等她来吧。”
杜筠欢话音刚落,一抹淡白色的身影已经屋外走进,十三王爷紧忙只手握住那只青绿色的耳环。
三人都紧盯着车狸的耳朵,她已经把耳环都摘掉了。
车狸并未发现他们三人眼神里的猫腻。
“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杜筠欢挥挥手,“就是等你说他们有没有时间作案。”
“我问过了,今早寅时我父亲,大伯父还有我大姨都在灵堂,我表弟刘珺出去替他们置办这几天要用的灵物。我三伯父和我三婶娘在房间睡觉,我小姨和小姨父也在房间睡觉,大伯母在厨房帮忙”
“好了好了别说了,就说谁没有不在场证明吧。”
“只有我大姨的儿子吴群付。”车狸面色冷冰冰道,“他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在房里睡觉,不过我不信。”
“为啥?”
“他和车功一样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他没车功那么心狠罢了。”
奕画揉了揉鼻梁忍不住吐槽:“你家人也太多了。”
“这算多吗?”车狸耸肩坐在左宸睿旁边的太师椅上,“住在车府的都是祖父直系,要算上太祖父留下来的,呵呵,整个车府都不够塞。”
“所以你怀疑的只有吴群付一个咯?”筠欢故意试探着,又把话题又给折了回来。
车狸点点头。
左宸睿憋不住个嘴啊,顺着杜筠欢的话就往下问,“那你呢?”
车狸一愣转头木木地望着十三王爷。
杜筠欢挑眉计谋成功,她就知道左宸睿一定会顺着话问下去,她才不会笨到自己问这话呢,和车狸两年多的友情不好轻易破坏滴!
“王爷是什么意思?”车狸真的有点生气。
不知道这王爷是真傻还是装纯,竟然完全没有察觉车狸的情绪,眼睛放着光亮继续追问:“本王的意思是你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王爷你是在怀疑我?”
杜筠欢趁势故意唱白脸,“左宸睿你没病吧你怀疑我们车狸?你这人有没有脑子!”
“”左宸睿瞬间傻眼。
他有没有听错?杜筠欢在说他没脑子?不是
“不是你说”
“我说了车狸不会杀人!你偏要问问问,真的是你这个王爷的智商真的蠢到让我佩服啊!”杜筠欢从太师椅上跳下来,跑到车狸的身边安抚车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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