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小镇有个风俗,老人死了之后停灵的棺材下面的积灰,作为老人的后代,谁扫走谁发财,黄二便在婆婆发丧后拿扫把巴巴的扫起积灰来提到娘家寡母处,并不拿到自己个儿的小家,顾娘家乃中华女性传统美德,一种受娘家抚养长大后报恩的心情兼具孝心,文二代也顾文家,大大小小的钱都在递,孝心也足,二人各自往各自个儿长大的家庭送钱,就是没人顾文三代,可能想着能挣钱嘛,今天送出去明天就找进来了,不必考虑太长远。
黄二经营馆子的生意是真好,每天晚上都要九十点才回家,中途也是全心放在招呼客人上,于文三代的照顾上就特别的漫不经心放野了,直到文三代长一头虱子到处乱串,才反应过来孩子还小,无法独自生活,得找个地方照管,最可靠托管孩子的地方是哪里?娘家啊!
黄家两兄弟黄四已经在他妻子娘家的资助下搬家出去了,期间还出了一点风波,妻子娘家一碗水端不平,大姐的房子给买好装好,黄四的新房子就只给买,不给装,黄大黄二身为姑子都不是省油的灯,挑事刁说,激的黄四差点去妻子娘家吵闹,后来四舅娘通情达理一顿劝,父母的东西,拿与不拿是自愿的,给买一套房子也不错了,黄四才作罢,携妻子儿子去过清净日子去了。黄二的娘家就剩下老大难黄六和寡母,黄六幼时被闹钟击打头部脑震荡过智商较低,又天天看父母打闹哥姐打闹中成长起来,虽然在姐姐的帮助下当上了卡拉一k的老板,后来黄四也不插手管卡拉一k了,留他一个老板,每天经营的钱就用于请朋友吃吃喝喝,大把的钱自己一个人作,在个人婚事上却举步维艰,人不丑个子也高还有钱花钱还大方的青年男子,就是谈恋爱不顺利,脑子笨还有暴力倾向,一吵架女朋友略有不顺从就打女朋友,打跑了好几个,人家跑了他又内心后悔,在家自怨自艾,喝酒了情绪发将出来耍酒疯活脱脱翻版外公,就这么一个着三不着两的小舅舅和外婆的家,黄二硬生生把文三代送去了,每月交三百元给母亲作为孩子的生活费,料想黄六虽爱打女人,是打外面的女人,嫡亲的外侄女应该不会打的,这个判断极其失误,人的暴力倾向是由骨子里发出,就算他对面一部分人有所顾忌藏的住,当他面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时,是不需要顾及什么的。
一开始舅甥两人相处的挺愉快,舅舅还带着文三代四处玩耍,买猎枪上山打鸟,打的鸟就近在农户家烹饪,舅舅和农户喝酒,文三代就和农户的孩子用刀子削木头玩儿,一个不小心左手食指上削掉一块指甲盖那么大的手皮,青筋毕露,因没有大人在旁,文三代从来被父亲厌弃着过日子也不是娇气的女孩,就等着自己愈合结疤,小孩恢复能力强,一下午就结疤了,等舅舅喝开心了一起回家。回了家伤口给喝醉的黄六发现了,一定要用酒精给文三代消毒,使劲拽着把结疤了的血块一掀,用酒精淋到上面,黄六压根不是医生护士,这么做全凭一时兴起,痛的文三代四肢乱舞,好死不死的打翻了桌子上外婆给舅舅才泡解酒茶,烫到舅舅身上,惹生气了,一顿拳头下来全招呼到头皮上,文三代跑到卧室锁门躲起来,黄六三拳便把卧室的老式木门打穿了,伸手开门进来,抓住文三代歇斯底里的不停吼叫:“我是为你好!我是为你好!”文三代莫名其妙挨顿揍快吓崩溃了,还有一部分是愤怒,边哭边嚎:“我要告给我爸爸听!我要告给我爸爸听!”说着往外跑。
文二代虽然不喜欢文三代,毕竟亲生的从来不打,文二代三十多岁后发福身宽体胖显的特别彪悍,又能挣钱,在黄二的娘家颇有威严,在卡拉一k一事上合伙的生意一分钱没分给人家也是事实,有所亏欠,平时黄六见到文二代就像猫见狗一样,总是有点怕,打文三代的拳头全部落在头部也是怕打在她其他肉上发青被当父亲的文二代发现,他就是爱打比他弱的女人是天性无法改变,文二代他可不敢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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