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毓给大奴带来口讯,让她即刻到水师营去报到。
边镇再度发来紧急军报,受到北军侵袭,要求援助。
大奴在崔宅里头思考了两天,给穆容毓带去口讯,要她不拿回自己的什么鬼亲兵侍卫军籍可以,要她回水师营报到也可以,但是必须把军籍上的职位改一改。
亲兵侍卫做着没意思,就给她一个将军的职位就可以。
比如,他的表亲弟兄的万人裨将。
“妮子,你想做将军?”穆容毓幽目魅扬地看着她,饶有趣味,也颇有挑衅。
大奴挑眉而笑,“我连一城之将都做得,难道还做不得你这小小万人水师之将吗?”
说到这个,她就冒火,富州城送给了孔岚溪的幕将骆延锋,睦州城又回到了柏云奇手里,到头来,她一个仔儿也没得到,问穆容毓要个万人将之位,还遭来他的兴师问罪,何等该死?
穆容毓在阑杆窗台上一坐,架起腿来靠着窗子,转眸扫来一抹冷峻谑笑,“让我看看你有何本事,可以做得起这万人裨将之位。”
大奴真想大笑三声,他那什么鬼表亲,随便来认个亲就可以当个裨将,自己一连拿下两个城池,难道还不算有本事,能把他的表亲踩到地上当烂泥巴一样搅吗?
就算她还不够格儿去坐一坐万人将的位置,至少也要叫这个流氓毓知道,他的那个什么表亲赤佬,她想踩,一样可以踩。
大奴走到穆容毓身边,狐眉清扬一笑,“等着瞧,流氓毓,看看我晞奴是怎么坐上这万人将之位的。”
穆容毓将手一揽,把她托腰扳入身前,俯首魅然幽笑,眸光却似月照辉洒,晕晕生迷,“你若是能自己做上这万人将,我不妨再送你一个身份,妮子,千万别叫我失望了。”
大奴冷媚撇笑,脱开他的手,纤指点住他的胸膛说:“听好了,流氓毓,我不稀罕你给的什么身份,你,把我的自由还给我,井水不犯河水,你过独木桥,我走阳关道。”
穆容毓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来,低迷笑言:“我不叫流氓毓,妮子。”
大奴把手往回一收,莞尔清媚一笑,宛如妖花盛开,她凑近他故意重重低声叫了他一声:“流氓毓。”
穆容毓揽手去抓她,大奴格手一挡,偏身躲开,跃起顺带一脚踢向他的面门,穆容毓推开她的脚,大奴却用另一脚在他胸口踩了一脚。
海青色的绣纹锦袍上顿时印上一个纤纤脚印。
大奴已然衣袂翩扬出屋。
“流氓毓,把椅子擦干净了,等我来坐。”
大奴去水师营报到,北军即将来袭,水师士兵们正在备战加紧操练,虽然冬季无法出水师,但在步骑兵不充足的情况下,水师士兵依然要充当步兵来出战。
大奴加入到水师备战训练中。
水师训练是有实战演习的,各级队伍分期演习,大奴看了几次各水师小队的互演,虽然不是真刀真枪,可是一旦上了演习场,便是对敌立阵,气势丝毫不亚于真实沙场的生死厮杀。
大奴想,想要在演习场上杀死是一个人是困难的,但不是不可能的。
并且实战演习有特赦,死伤归个人,不会追究责任。
当然如果查出有人蓄意伤人甚至谋杀,肯定也是要受军罚处置的,大奴不会笨到去杀一个人,还要拿自己去赔命。
穆表亲是个万人将,队里有演习,不会每次亲临现场,但若遇到大的演习,比如万人演习,其将首就必须参予演习指挥。
万人演习在休战时少有,如今临战在即,便会显得频繁。
大奴打听到了近日演习的日程安排,穆表亲的万人队这两天就将有一场万人对万人的演习赛。
大奴是穆容毓的亲兵侍卫,即是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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