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的随身心腹,到一个万人队里补一个缺,那是不在话下的,大奴去补了一个缺,穆表亲万人队演习赛的敌手队伍。
实战演习的武器都用木刀木箭来代替,每个士兵身上都会绑上几袋子鸡血,以表示士兵的受伤程度。
演习开始,大奴淹没在万人队伍里,没人分辨得出她,但她却能清楚看到对方万人队后面踌躇满志,却心不在焉的穆表亲。
若是在真实的战场上,此闲情逸致临敌的穆表亲早已不知死过几次。
既然如此不知死活,那就由她辛苦一些,送他归西吧。
对不住了,流氓毓,别怪我拿你亲戚来开刀了。
演习场上轰雷阵阵,大奴躲开对方兵友的操刀“砍杀”,踢开众人,劈出一条“杀”路来直通对方后阵,所过士兵纷纷在她的刀下“阵亡”,对方士兵死伤过半时,穆表亲不得不按战场的作战规律,亲自提刀来迎战。
大奴挥刀杀了很久,终于等到了穆表亲送上门来。
好极了,穆表亲,你死了,把位置让给我,顺便也让流氓毓知道知道,我这个亲兵侍卫是很妖孽,也是很毒性的。
穆表亲举着木刀作势冲杀,杀到大奴面前,神情愕地一滞,这个人好像有点面熟啊。
大奴对他狐媚弯眼一笑,揪住她的鸡血袋拉进来,低声道:“记得我不,将军大爷?”
“是你?”将军大爷穆表亲惊愕大呼。
“来吧,大爷,咱们较量较量。”
穆表亲还没回过神来,身上挂着的几只鸡血袋已经被她纷纷用刀尖戳破,血哗啦啦地如水管爆裂一般喷泻而出。
穆表亲吓得面无血色,举刀投降叫道:“别砍了别砍了,我投降。”
大奴冷笑,“如你这般,同死何异?”
说罢,转而对身边“大开杀戒”的同队兵友们大声喊道:“兄弟们,敌将在此,谁抓到赏钱千贯!”
只说抓到,不说砍头,是因为在演习。
演习中抓到敌将同样能领赏钱,同队兵友们哗然涌上,往穆表亲身上扑过来,只要能抓到他的一手一脚,也有几十贯可以分到手。
穆表亲是个浆糊粘成的纸老虎,被几百个士兵轰然压上,顿时扑倒在地,大奴趁机取出身上暗藏的短刀,在上百个士兵的拥挤扑抓之下,一刀扎死了可怜而可恨的穆表亲。
“糟了,将军死了,有人暗中杀死了将军。”扎完刀子,大奴立刻贼喊捉贼。
演习场上顿时一片骚乱。
演习到此为止,应该已经算是结束了,对方将军都已经真的死了,绝对是输到底了,但是大奴不想让它结束。
这是一个挽回败局最好的时机。
“兄弟们,他们杀了我们的将军,我们要替将军报仇!”这一回,大奴对着喊的不再是之前自己的队友,而是对方所剩一半都无的敌友。
她要让自己代替穆表亲来为这个队伍取得胜利。
演习如战场,所有的士兵都经历过战场的残酷厮杀,试问此时若真的在杀伐战场之上,谁不想转败为胜,为自己开一条后生之路?
一半敌友奋杀声顿起,“杀,替将军报仇!”
两队再次展开激烈“搏杀”,大奴原先的队友看到她向自己冲杀过来,还没弄得清怎么回事,就被大奴一一杀破鸡血,倒地而“亡”。
大奴狂笑声起,自己原先的队友几乎被她带领的半数小队覆灭,穆表亲死了,但是他的士兵队伍却获得了完胜。
一个锣鼓声打断了大奴的狂放笑声。
穆容毓来了。
有人向他禀告,演习中死了将军,而且死的是他的表亲兄弟。
大奴挑衅地看着穆容毓,带着冷媚而没有隐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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