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伯眼见着自己的父亲摔在地上,却又无能为力,指甲已经勒进了手心,渗出鲜红的血液。
锦袍男子望着地上的尸体,哼哧道:“糟老头子,真的以为这样便能保全包府?”
包大伯却突然挣脱出束缚,不知何时从怀里暗藏一把匕首,锋利之处猛的向着锦袍男子而去。
锦袍男子一惊,待包大伯现于眼前之时,一只飞刀从后方飞来,贯穿了包大伯的后背。
包大伯愣在原地,眼中写满不甘,但更多的是对包府未来的担忧。
感觉后背传来的阵阵疼痛,包大伯索性放弃了匕首,一步一步爬到自己的老父亲身旁。包府之中,包家大伯是出了名的孝子,锦袍男子也正是看中这点,才挟持包太公与包府谈条件。
包大伯所经过的地面,沾着五指遗留下的血迹,画成一道凄惨的血树。还未到包太公身旁,包家大伯就已经断了气。
壮汉走到锦袍男子身边,问道:“大人,接下来如何?”
锦袍男子打量着躺在地上的包家大伯,双眸若有所思:“我们不过是借包府的名义拟一份文书,既然现任包府家主死了,难道包府没其他人了?”
壮汉于心不忍:“包府毕竟是名门之后,如此不是将包府拖入泥塘?”
锦袍男子面色一怒:“你照做便是,你若想你的女人没事,便不要有仁慈之心!”
壮汉神情一凝:“是!”
北居中准备试药的包大敢,正端详着安道全的新配方,一脸为难之色。却突然见门外闯进一个人影,待走进才发现是枯夜。
“包公子!出大事了,包府起草了一份文书,声称陈留春祭一事乃朝廷之作,包府则是奉朝廷命令,参与了整个事件!”
包大敢听闻此事猛地拍打木桌:“荒谬!”
枯夜接着说道:“昨日忆雪小姐托我去包府打听消息,待我走到包府门口时,才发现大门紧闭,大白天如此反常定有猫腻。我便留在包府蹲点,谁知一天一夜,包府也无任何动静,待我往回赶时,才听闻包府一大早起草了一份指责朝廷的文书。”
包大敢哪能冷静,包府作为名门,经过包家先祖的努力,在百姓心中一直具有较高的民望,包府所说之事,百姓也极为信任。且不说别的,光凭着包拯包青天的民望就足以让百姓信服。
如今包府当众起草文书指责朝廷,并承认包府是事件的参与者,这便更加使老百姓认为春祭屠杀正是官府所为。若是包府撒谎,也不至于把包府本身也带进沟里,况且包家大公子包大敢先前还是陈留的县令?
“枯夜兄弟麻烦你同我们去趟包府,包某定要将此事弄个明白!”
“不用了,包大人还是去天牢好好想清楚吧!”迎面走来一个黑纱黑帽之人,扯着公鸭嗓,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正是王公公。
“不知王公公这是何意?”
王公公示意门外的禁军不可妄动:“包大人,这可是皇上的意思,起草文书是逆贼写的,既然是用包府名义发表,那只能说明包府通敌!”
忆雪急了,连忙澄清道:“胡说,包家素来便是名门,一向以忠义著称,又怎会通敌?”
“我看时先前有所得罪,王公公气量不行,故意报复!”
王公公捏着蓝色丝绸,捂住嘴唇:“小丫头片子可真有趣,可杂家没那功夫和你斗嘴皮子,这是皇上的明文通缉令,上头可写着立即捉拿叛贼包大敢!”
说罢王公公面色一凝,吼道:“圣上有旨,立即捉拿叛贼!”
院内涌进大批持剑金甲禁军,金甲禁军乃皇帝嫡系部队,如今出动那定是皇帝的旨意无疑。
枯夜突然喝道:“慢着!”
王公公这才看见这个手持利剑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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