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必须送到地方。有人给你写收到条,才能给你钱。卸这块,谁给你写收到条?”白鼻子说。
“其木格书记呢?”阿嘎尔插话问。
司机未予理睬,回头吆喝其他司机,将各自的车头开过来拽这个车。来了一台车头,没拽动,加一台,仍不见动,加了三台c四台最后七台车头像火车一样连接起来,一起往前开,不少村民下泥里推车,才c才c才勉强拽出来於在泥里的车斗。
七车红砖如此折腾半天。司机们疲惫不堪,骂娘:“什么破地方,明天不来了。”
等卸完车,领到钱,司机说:“明天先来一台铲车修路,取点土,行吗?”
“先拉两车碎砖头铺上。”另一个司机说。
“取土可以,随便取。修不修路我们也不管。反正明天还有两个砖厂送砖,你们看着办吧。”白鼻子说。
司机们鸡吃小米般直点头回去了。第二天加了车,一天还跑了两趟。谁说金钱不是万能的?真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由于一律现金付款,八方经销商蜂拥而至,再困难都是自己克服,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建筑材料的运输问题。
拉砖车回去以后,阿嘎尔上屋里准备喝酒。突然又有拖车声响。“在拉砖车上没回来,拉石头车上肯定回来。”阿嘎尔跑了出去。今天天空阴气滚滚,阳气荡荡,于目测之遥看见五台拖车向村里走来。
这是拉石头的车队。由于其木格领道,打於不严重,比较顺利地开进了村里。
其木格穿一身深蓝色运动服,坐在拖车后斗的石头上。她向欢迎凯旋的人们施以深情的注目礼。她挺胸抬头,平视远方,有一种包孕天地,吐纳日月的气势。
由于车斗剧烈颠簸,其木格身不由己左右摇摆。在这个时候她的头发往往打提前量,像波波黑色火焰一样向空中飘荡。很快又像墨汁倒注,劈头盖脸,蒙住了脸。比头发更加飞扬跋扈的是灰尘,此时其木格全身粘满了一层厚厚的尘土,早成了灰冬瓜。如果下村南水泡里洗澡,可能把整个水泡洗浑。
阿嘎尔站在路旁,用眼光疯狂地亲吻着其木格,眼睛里噙满了热水。
过几天,旗里要召开千人大会,安排部署今秋冬农田基本建设事宜。这次会议将扩大到嘎查村,所以其木格也参加。由于芒根苏木要表态发言,所以阿嘎尔告别胡节,回苏木写材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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