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福够看到魏福宝的人信送到了,人也留下了。他心里算计,只有信呢,可以不当回事?现在有人盯着,还先防了一手。东西到手还真要分他“喂不饱”一半?
何福足干脆把人和信都留下了,当没事一样。他心里打算,谁的手长,东西就是谁的。来人看着,就怕了你“喂不饱”不成。
迟福够听说何福足那边也是有人有信,回过味来,这魏福宝是想只赢不输啊。何福足也不是笨人,魏福足这点心思,他也看得透亮。两人知道在别人的地盘,硬来不是聪明的办法。东西还没有到手,争什么争啊!东西在我手里,分不分就我说了算,还管什么“喂不饱”。
要说这三位在一起斗智斗勇,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互相之间真可谓知根知底。要想算计谁那是难上加难。不论是谁都把别人讲的话c做的事,在自己心里面过上三遍五遍,才会出招应对。真可谓小心至极,谨慎至极。迟福够和何福足现在想把东西领到手,掌握主动权。魏福宝的师爷却想好了做黄雀的办法。
三人各怀心事各怀鬼胎,可是要先把东西拿到,才能说下文。于是迟福够和何福足商量怎么动手。但是商量来商量去,都没有办法。谁都不愿意别人先进去,抢了先机。这先机事小,丢了东西,事情就大了。最后,实在没办法,天都要黑尽了,才决定听天由命,抓阄解决。
得到吩咐要第一个进屋的,来到窗下,拿出竹管,准备好迷烟,吹了比平时多一倍的分量。等了许久,才拨开窗户,往里跳。
他哪里知道,佘欲飞早已经用枕套接住了,吹进来的迷烟。枕套虽然不能完全封住迷烟,但是那慢慢悠悠跑出来的迷烟,伤害不了佘欲飞。他系好枕套,放在墙角,在窗前,等着这强盗。
“吱呀”一声,一团黑影就滚了进来。佘欲飞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看见黑影朝前滚了老远。他这才知道,自己的经验有多欠缺,要学的东西有多少。那黑影的确老道,虽然用了超量的迷烟,认定屋里的人肯定已经晕了,还是没有托大,直挺挺的跳进来,慢慢悠悠往前走。他那里知道,还没有完全站起来,佘欲飞就来到他身后,剑指聚着十分功力,急往对方的麻穴点去,谁知道点了个空。其实那黑影比他更急,没站稳就扑向床铺,与佘欲飞的预想出了偏差,所以他没有点着。也是这贼小心,躲过了这一劫。
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贼扑倒床上,双手四处摸索。这一下,他就成了趴在床上的死靶子,佘欲飞怎么可能再让他逃脱呢,上前点了个正着。顺势抓起来,刚要喝问,耳边又响起“吱呀”声。不敢耽搁,立即点了哑穴,躲到蚊帐旁边。
还没有躲好,有一个黑影又滚了进来。来得是否要快一些,也是奔床边来。这一回,佘欲飞有了准备,一瞬间点死了对方的麻穴,剑指压住喉结。这黑影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想叫却出不来声。因为佘欲飞铁一般的手指,正戳在他的喉结,就是出气都难,何况说话。佘欲飞脑子转了一圈,猜测外面还有他们的同伙,松了松手指,压低声音问道:“我的包袱呢?”
屋里,佘欲飞认定自己的包袱就是面前这伙人偷的。这个黑衣人呢,一脑袋浆糊,根本不知道这么回事。喉结被压得透不过气来,脑袋无法思考,一片空白;稍稍松开,忙着立即喘气,脑袋没有时间思考,还是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句话:“不是我拿的!”佘欲飞心里火冒三丈“落在我手里了,还敢抵赖”,我弄不死你。
屋外,迟福够斜眼看着何福足“你的人拿了东西跑了吧”;魏福足盯着迟福够“你他妈,在跟老子耍心眼吧!”两人坐立不安,都怕中了对方的道。在眼皮子底下出事,丢东西是小,丢人事就大了。
这会,迟福够决定自己亲自进去。何福足眼珠子一转,自己的手下,谁是他的对手。跟他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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