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找人抡起榔头砸碎我所有心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什么是父子亲情?”骆仲晏眼眶都酸了,“算我求你,姐。单身男人领养不了女孩,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弟弟,帮我这个忙。”
“不可能。”骆伯薇冷笑,“领-养孩子?我看你是喜欢那烂货走火入魔了!”
“随你怎么说。”然而此刻骆仲晏的决定,确与叶子无关。
“醒醒吧,什么钻石王老五,几句恭维话就当真以为应者云集了?你无缘无故找个拖油瓶试试,还有女人会跟着你?我劝你玩得适可而止,少理这些闲事!”
“闲事?”骆仲晏的心突然痛了,“姐,这世上的事,除了生和死,哪一件不是闲事?”
他的姐姐骆伯薇前途远大,夫婿风流,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屁孩儿毁了她跟他之间的爱情?
骆仲晏看着他姐姐,灯光下,她的表情冷得可怕,薄凉到一丝温度都没有。从前,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么?
……
四月的夜风竟然凌厉刺骨,骆仲晏一回家,就察觉不对劲。
怎么回事?客厅里漆黑一片,孩子一直哭。骆仲晏循声找去,李舒心的房门开着,床上的黑影一动不动。
第一次当妈,没人教给李舒心常识,孩子吃剩的nǎi淤在□□里不吸出去,容易涨nǎi堵rǔ腺。
最近徐姐的大油轰得足,nǎi水涨溢,再加上昨夜的忧心、恐惧,nǎi堵了。
那种痛常人不能忍,针刺一样入心。可李舒心是谁,她忍下来了,以为和所有的痛一样,咬牙扛一扛总会过去的。
谁知大脑意志终究败给了身体机能,夜里她开始发高烧,手脚没了一丝力气。她知道孩子在哭,可她抱不动,想哄她,无能为力。胸前硬得像两块大石头,nǎi水一滴也出不来,青筋都冒了,皮肤要撑bào,痛得要zhà。
骆仲晏往孩子嘴里塞个安抚nǎi嘴儿,摇摇床上的人:“李舒心,喂,醒醒?要不你今晚回家休息,我打电话让徐姐来。”
李舒心只哼了一声,一动不动。
骆仲晏伸手一摸,烫得吓人。
啧。
保姆生病,骆仲晏显然没有应对经验。在床边坐下来,放柔了嗓音问:“你老公手机号多少?我让他来接你去医院。”
“别了……别了。”李舒心气喘吁吁地爬起床来,眼都睁不开,捣寻着拖鞋,“他当保安,不好请假,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cāo。
算了,骆仲晏知道她跟她老公正闹离婚,生病了,心里那道暗伤更深,不能不忌讳。
作者有话要说: 头疼得要zhà,救命!
☆、第十四章 急xìngrǔ腺炎
带了个病歪歪的女人,再拉风的摩托车也不能骑了。不知道赵墨扔在院里的小车还能不能开,幸好油箱还满着,骆仲晏把前挡风的落叶哗啦啦扒一地。
李舒心浑身发冷、意识模糊,连小脑也受了牵连,抬脚往车里迈,左边脑门儿“咣”一声磕在车门框上了。
看李舒心白皙的小额头泛了红,骆仲晏心里哈哈哈哈笑,真笑出来有点不地道,不过看到李舒心病后的小傻样儿,因她生病而起的那点郁闷忽地就散了。
“悠着点儿撞啊,本来就不怎么好使……”语气里仍有憋不住的笑意,伸手揉揉她的头。
李舒心:“……”
骆仲晏好心,揉完头松开双臂,也不给个预告,弯了腰一抄,一个公主抱yù将李舒心抱上车。
啊啊啊啊!
好心却换来一连声痛叫。
原来骆仲晏一只大手,正掐在李舒心腋窝下方,那地儿是被胸疼殃及的重灾区,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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