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碰!
突如其来的痛袭,让李舒心整个人差点昏死在他身上,强忍着痛咝咝抽气,抖着身子,呼吸都碎了。
骆仲晏悟xìng好,一下儿明白伤了她要害,放她下地,嘴里说着“不好意思”,可道歉一点儿不走心,语气里笑意浅现,看她站立不稳,就把胸膛往前送,让这个小女人“正好”歪倒在自己怀里。
那胸膛绷得极紧,肌ròu贲张,李舒心的脸烧得更红了。
“你收着点儿胳膊,我扶你上去。”
他说是扶,其实是弯下腰来,双手就势搂住她的两条腿。李舒心后背靠着他的胸口,他愣把她整个人端了起来。
这动作难度bào表,因为不能碰她膈肌以上的地方,着实考验男人臂力。李舒心看着娇小,实则是个小秤砣,骆仲晏却稳稳把她端进了车里去。
李舒心被那有力的臂弯承托着,小屁股正顶着他的小腹,不好意思极了,呼吸有点难,心怦怦跳,生怕给他听见。
坐进车里,也不敢抬头,余光只瞥见骆仲晏的长腿跨进来。
骆仲晏手长腿长,堪堪能坐进那辆mini的驾驶座,座位调到最开,油门一轰,驶上了去医院的路。
见鬼!偌大一家医院,夜间没有rǔ腺急诊!
骆仲晏拖着迷迷糊糊的李舒心乱转,好容易找到外科急诊室。
然后,值班医生还是公的。
“没有女大夫?”骆仲晏横挑眉竖挑眼。
“哪儿不舒服啊?”帅哥医师推推眼镜。
急xìngrǔ腺炎,你说哪儿不舒服!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呃,幸好这是西医。
“在家里给揉过吗?”帅哥医师询问家属。
骆仲晏半晌明白是在问自己,不耐烦地盯着那副眼镜:“揉过?你什么意思?”
帅哥医师觉得对方戾气太重,问话声儿都萎了:“没别的意思,我能摸一下么?”
西医还要摸?摸摸摸,摸你自己家的去!
心里头咬牙切齿,骆仲晏却是强压了英俊凌厉的眉目,面无表情:“行。你快点啊。”
医生如蒙大赦,急撩李舒心衣服,却忽听得一声:“等等!”
吓得手一抖,医生回头看着他。
“你急什么?”骆仲晏一手chā兜慢悠悠朝门口走,“等我先出去。”
骆仲晏把门关得威风八面,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领地意识不要太明显。
……
虽然烧迷糊了,可李舒心知道骆仲晏抱她上车,还不忘给她身上裹一条毛毯。
李舒心感觉很清晰,心里有一种叫感激的东西在涌动。迷蒙中天空布满星星,像噩梦来临之前的天空那么澄澈。
梦里,骆仲晏的脸居然就飘在眼前,那么清晰,清晰得李舒心直想朝他笑。
梦外,骆仲晏就坐在床边,拿手试李舒心的额温,要不就是捉着她的手腕测心率,也不避讳给她扎吊针的护士。
老护士一边忙活一边数落:“这床是急xìngrǔ腺炎啊,这么严重,你这个老公怎么当的,到这时候才来?”
骆仲晏懒得争辩,伸直了长腿靠在椅背上,折腾一宿,被念叨得有点昏昏yù睡。
看这男人英俊肆意的样子,年轻护士的脸都羞红了。
“找个通rǔ师来揉揉,让你老婆忍着点疼,总比刀切了胸强啊!两天后如果继续堵塞,要动刀引流的!”
说音未落,一口气来了两位通rǔ师,还都是业内知名的。骆仲晏为了小渊渊的粮仓,也是蛮拼的。
见年轻护士仍羞觑着人家老公,老护士嗔道:“别碍事了,赶紧走,这儿有蜜呀?粘乎半天了!”
走到门口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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