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你说我们买个什么颜色的好呢?”明之行搂着李铃儿细细的柳腰,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布匹,慢悠悠道。
李铃儿心里恨得不一脚踹死明之行,面上却十分配合,媚眼儿一瞟,柔若无骨的小手向着明之行的肩膀上一搭,娇笑道:“大爷说买什么就买什么,奴家都喜欢。”
明之行哈哈大笑,手指在李铃儿光洁的下巴上一摸,“好,就喜欢你这小性子。”
说着,明之行大模大样地搂着李铃儿,在布料店老板羡慕的眼神下,抓起三四块布匹来,对着伙计挥了挥手道:“来来来,都包上。”
那伙计还在陶醉地李铃儿怔怔出神,就觉眼前红红绿绿的花色一闪,一堆布料已经丢在了他的手里,便赶忙应承着去为这位大爷打包。
“大、大爷,红色配绿色不好。”李铃儿虽然演戏,可是看着手里红红绿绿的颜色,还是有点尴尬。
俗话说得好,红配绿,赛狗屁!这衣服穿上怎么看啊?
岂料明之行大手一挥,豪爽道:“买了都买了,大不了一种颜色做一件衣服,还非要混起来吗?”
说着,明之行又一揽李铃儿的小腰,逛到了大街上。
自从李铃儿酒醒了之后,明之行就一直拉着李铃儿在大街上耍耍玩玩,有时候随手买点儿蜜枣东西吃,有时候路过粮行,还进去跟那个风韵犹存的老板娘调侃上几句,惹得路人纷纷怒骂:拈花惹草!
事实便是如此,就算徐老待在宅子里都能听到墙外来来往往的路人在叽叽喳喳地谈论自己家少爷,说明之行搂着个仙女似的小姑娘在城里到处乱混。
徐老不解,少爷是什么样的人他能不知道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纳闷但徐老还是谨记明之行走时的叮嘱:不能开门,不能踏出大宅一步!
于是,对明之行的行为,府人懵懵懂懂,行人骂骂咧咧,只有一个人还在警惕着——黑袍人。
阴暗的小房间依旧没有一丝阳光,空旷到没有一张床。
臭味、酸味、辣味......多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犹如一个晾晒多年的垃圾场。
可是,依旧有一个黑袍人站在那里,他在面朝墙壁,一动不动,没有一丝声响。
“吱呀”屋门轻轻打开,射入一丝阳光。
“报告头儿,明之行抱着那个女人依旧在乱混,自酒楼之后又相继去了吕记粮行、梁记布行,还在路边买过几个蜜枣跟布娃娃,说是......说是为生孩子准备的。”说到最后那个人差点没喷出来,当时明之行大模大样地搂着李铃儿,李铃儿抱着布匹,他就当着满大街的人大声嚷嚷着要生娃娃,那小娘子羞怯的表情......啧啧,真是让人羡慕。
“路人们都在谈论着,以后宁可遇到采花贼也不想碰到明之行。”那个人在下面跪着,说着。
“再探。”阴沉的声音,那黑袍人好似没有动过一般。
那跪在地上的人赶紧闭嘴,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唉明之行,你到底在玩什么伎俩?”一声幽幽的叹息,只见那黑色的斗篷下露出一双碧绿色的眼睛。
黑袍人为明之行反常的行为而猜不透时,明之行却搂着李铃儿提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我们去河上泛舟。”明之行说着,拉起李铃儿便拉起李铃儿向着护城河头上走去。
“哎哎”李铃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明之行拉了过去。
长河滔滔,邱城的护城河是从福惠涒河的一支分流上引下来的,水流清澈,流速缓慢,两岸青山环绕,有些地方不见人烟,青松雾霭,正适合泛舟。
明之行带着李铃儿,二人皆是一袭白衣飘飘,乘一只小舟,泛波清河之上。
明之行躺在床头,翘着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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