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允礼发现她之举,怎奈太过突然,收招不利落,一鞭打在她心口上,允礼大惊,三春晃了晃,双膝一软,瘫倒在地。
允礼丢了鞭子过来抱住她,连声问着:“你怎样?你怎样?”
神鞭张发现其破绽,就想趁机下手,然见三春痛不欲生状,迟疑下,转身逃走了。
允礼抱起三春继续问着:“你怎样?”
三春艰难的道:“好痛。”
一张嘴,噗!喷出一口血。
允礼惊呼:“灵儿!”
这一声唤仿佛能起死回生,正欲昏迷的三春无力一笑:“你叫我什么?”
允礼神色一僵,方知道情急下忘记了彼此身份。
三春幽幽看着他:“既然你叫我灵儿,我是不是该叫你允礼呢?”
允礼心中突地一颤,这感觉就像初见三春时一样,他知道这叫怦然心动,他的目光如雾似岚,辨不清其中意味,静静看着三春,看着三春娇俏的笑着,笑着笑着,眼睛慢慢闭合,软软的瘫倒在自己怀中。
允礼抱起她就跑,想就近找家医馆,孰料附近根本没有,于是接着跑,等发现一家医馆撞门而入,不想店里只一个看门的伙计,见其抱着个未知死活的女人,那女人胸前都是血迹,伙计吓得战战兢兢道:“先生,先生不在,我,我不会诊病。”
这么不巧,是老天绝我灵儿性命吗?允礼想想,放下三春在柜台上躺着,他冲进柜台内,照着药斗上所写的药材名字,抓了些治疗内伤的药,脱下自己的衣裳包裹好,然后再抱起三春出了店门,一声唿哨,坐骑飞奔而来,他抱着三春上了马,一声喝令,那马冲了出去,一口气跑回王府。
正忙于府内琐事的刘景泰听说王爷回来了,还带着个女人,刘景泰不知发生什么,匆匆赶到允礼书房,见是三春,大惊,没等问呢,允礼匆匆道:“赶紧将这些药熬了。”
刘景泰于是只字未提,就拿着他带回的那些草药转身出去了。
允礼望着木榻上仍旧昏迷的三春,很是奇怪,只是一鞭子,怎么就至于又是吐血又是昏迷?
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守着三春,可是熬药需要时间,他很怕三春就此一睡不醒,忽然想起萧木重伤那次,自己就是以内功给萧木度阳气,使得他伤势减缓,足以等到太医的到来。
于是,故技重施,允礼又以内功给三春度阳气,便运功至掌心,然后将那灼热的大手按在三春心口,然而隔着层层衣饰,效果堪微,他迟疑下,随后一件件褪去了三春的外衣,只留下薄薄的贴身小衣。
再发功,手掌再按上三春的心口,待掌心触及到三春耸起处,他自己倏忽一颤,呼吸不匀,脸上火烧火燎,周身紧绷,血往上涌,瞬间眼睛都充血了般,猛地收回手,心口突突狂跳,望着三春熟睡的娇憨模样,如同望着一头猛兽,身子本能的向后一仰,躲了开去。
慢慢的,将气压丹田,等平静下来,气自己心猿意马,于是深呼吸,静心念,再为三春度阳气。
只一鞭子,不足以要了三春的性命,渐渐的,三春醒了过来,醒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允礼的手按在她胸口,顿时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打,给允礼轻轻捉住,舒心一笑:“你醒了。”
三春抽出自己的手,一咕噜爬了起来,发现自己竟是衣不蔽体,脸腾地红了,气道:“王爷对我做什么了?”
允礼意态闲闲:“该做的,都做了。”
三春瞪大眼睛:“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允礼似笑非笑:“娘娘觉着小王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
这男人向来皮里阳秋不好对付,再争论下去毫无意义,三春骗腿想下去木榻,孰料动作太快,身上还有伤,眼前一黑,待想扑倒,允礼单手托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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