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杭虚逸话语落下,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在这十几分钟里,似乎是因为刚刚杭虚逸的手段给剩余的人震撼太大,尽管人手去了一大半,然而效率却一下子提了上去,前后不到十分钟左右,就完成了全部的收尾工作。又立刻不等杭虚逸吩咐,全部去检查看台后方偏里的一间间客房去了。原来这半山腰处,除了眼前的宽阔的空地之外,在主看台背后不远处的一道小径背后,竟还别有洞天,向里走约五六分钟,便又来到了一处地方,只见此处,依山而建了一座座的木楼,每座木楼之上都有几间房间,此时这剩余的十几人正一间间地巡查过去。
而此时另一边看台不远处连接着山腰与山脚的石阶处,逐渐出现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年纪看上去约七十岁的老人,虽年纪有些大,但整个人看上去依旧是精气神饱满,整个人也如同先前的杭虚逸一般,负手而立,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步伐稳健,脸上更是隐隐透着一丝自信的笑意,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七十岁的老人。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全身黑衣的年轻人,脸上没有太多的感情流露,只是眼神中微微给人感觉有一股傲气,眉目也算刚毅,身形却显得消瘦了些,然而虽然身形消瘦,整个人却给人一种沉稳如山的感觉,不同于领头的老人步伐沉稳,年轻人的步伐却看上去很随意,时快时慢,还时不时向四周打量着,像是在观察地形。
在这两人身后,则是跟着约大概五六十人的队伍,队伍中央有八个人明显比周围其他人身高高了一截,身形也壮了一圈,此时那八人正抬着一副棺材,前四后四分布,细细看去,才发现棺材竟不是普通木棺,竟通身以黄铜打造,而那抬棺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极其严肃认真,而紧靠着那八人的还有一小圈人,数量十二个,虽然整体身形都小了一圈,但是每个人的眼神极其深邃,走路则完全是练家子的架势,看似走路很随意,但其实都是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一看就让人知道这中间八人抬着的棺材极其重要。而其他的人则显得轻松许多,则是零零散散围着中间一群人,有些人似乎是第一次来,正一脸兴奋却又压低着声音和周围两三个人小声交谈着。
没过多久,这一行队伍便走到了杭虚逸所在的看台下,为首的老人原本刚想作揖,在发现看台上只有杭虚逸一人之后,明显动作顿了顿,随即只是淡淡地朝着杭虚逸一挥手算是打招呼,“赵家当家赵思辰到了。”说完,也没等杭虚逸有所表示,已经径直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年轻人一挥手,“思兴,跟我上去看看吧,那上面风景更好。”
身后,被叫做思兴的年轻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点头,不过与自称赵思辰的老人走到背后爬楼梯上看台的方式不同,只见赵思兴先是看了看看台整体的构造,随即退后了几步,接着原地助跑,给了自己一个力,在快冲到看台时,猛地一个跺地,身形已跳至一米多高,接着又猛地对着支撑着的钢管一脚,接着反作用力再次向上跃起了约半米的高度,接着又伸手抓住了一根钢管,整个人绕着那钢管转体了两圈,才猛地放手,在空中又是一个转体,再一次一脚踏在了一根钢管上,如此反复了五六次,最后在快接近看台的栏杆时,伸手抓着栏杆,一用力便将自己提了上去,稳稳地站到了看台之上。而赵思辰还未登上看台,而台下不少人则立马叫了一声好,不过随即像是轻车熟路般,已经径直朝着看台后方走去。
而看台上,赵思兴上到看台之上,看到坐着的杭虚逸,也并没有开口打招呼,只是淡淡地一点头,接着也没有等杭虚逸安排,径直走到了杭虚逸的边上坐了下来,闭目养神起来。对此,杭虚逸脸上的神色变了变,不过并没有当场发作,依旧是淡淡地笑了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又过了一分钟,赵思辰才从看台背后的楼梯处出现,看到赵思兴先一步到了,并没有表现地太惊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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