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对着杭虚逸,“犬子一定又是显摆了,还望少当家多包涵。”话虽如此说,可神色却完全没有怪罪之色,相反满脸的自豪。
对此,杭虚逸依旧只是笑笑,“赵伯严重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累了吧,还是先坐到你犬子身边歇歇吧。”
不过一席话瞬间让赵思辰微微变了脸色,他自己说犬子那完全是一种谦辞,可杭虚逸也照着说了一遍,则明显不是那种味道了,不过赵思辰也没有表现出来不满,也只是笑笑,挨着赵思兴坐了下来。直到此时,赵思兴才睁开了眼,对着赵思辰点了点头,接着又闭目养神起来。
“呵呵,少当家,不知杭老当家在哪?”对于自己儿子赵思兴的表现,赵思辰完全不在意,反而询问起了杭守仁的行踪。
闻言,杭虚逸依旧只是笑笑,“等田伯,王伯到了,我自然会摆出来让大家看一看。”而一席话,再次让赵思辰心下不舒服起来,一来是自己作为长辈,说话时尚且对着杭虚逸,而杭虚逸回答时,却看都没有看向自己,也没有自称晚辈,仿佛把自己的地位摆到了与他们同等的位置,二来,则是杭虚逸的回答让赵思辰有些玩味起来,摆和看一看,听上去仿佛杭虚逸像是要展览什么物品似的,而不是对待一个活人的态度。
不过还未等赵思辰细细考虑,一旁的杭虚逸已经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应该是王家到了。”
语毕,赵思辰也站了起来,看过去,果然又一对人马赶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年纪约六十岁的老人,只是与刚刚赵思辰上山的表现不一样,这老人则完全是一副正常老人登山后的表现,步伐有些缓慢,呼吸也明显急促,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口顺气,此时正由着一位女子搀扶着。
而边上的女子却像完全没受到影响一般,跟着老人亦步亦趋,样貌算不上美丽出众,更偏向于清秀耐看型,身形倒还算凹凸有致,只是冷冰冰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仿佛随时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们的身后也是跟着一行队伍,人数看上去要更多些,粗粗数去,约有百来余人,和赵家差不多的是,也是队伍中间特意分出去六人,抬着一个类似于佛龛的东西,外面围着一层层的轻纱,让人朦朦胧胧,始终看不清中间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这次,王家稍稍多花了几分钟,才走到看台之下,为首的老人微微躬身,“王家当家王之钧见过少当家。”而身边的女子似乎出于矜持,并没有开口,只是微微欠身,对着杭虚逸点了一下头,当做打过了招呼。
此时,对于王之钧的表现似乎很满意,杭虚逸边笑着边主动回话,“王伯客气了,还请上来坐。”下一刻,却不知为何,杭虚逸直接手一拍栏杆,整个人直接翻身跳下了看台,惊得赵思辰立马站了起来,就连一直闭目养神的赵思兴也睁开了眼,走到看台边上看去。
只见杭虚逸空中居然没有经过任何的缓冲动作,直直地落下了地,落地的一瞬间竟也没有寻常人那般就地地滚翻卸力,就那么直直而又稳当地站在了那。看的赵思兴第一次神色有些变了变,赵思辰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对着赵思兴轻声开口,“看来这杭家少主手脚功夫不比你差。”对此,赵思兴却冷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又重新坐了回去。
而看台下,杭虚逸对着王之钧微微欠身,“晚辈这般迎接王伯,唐突了,还望王伯不要介意,这边请。”边说着已经上前主动搀扶起王之钧,对此,王之钧身边跟着的女子也不矫情,让开了位置,静静地跟着两人身后向看台上走去。同样地,王家的队伍也像知道要做什么,也朝着看台后方走了过去。
这次,花了十分钟,杭虚逸才搀扶着王之钧走到了看台之上,一见到王之钧,赵思辰立马笑脸迎了过来,“呵呵,王当家,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对于身边的杭虚逸依旧没有过多理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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