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一摊开,轻叹:“荷花姑娘,你看我这脚上都戴着镣铐,根本就出不了这花楼,怎么能给你说媒走动,找一大户?”
她叹息得非常遗憾,连连摇头让荷花看了都生出了对不起她的情绪。
“没事!”荷花非常义气地握住了她的双手,“我去求春姑,让她早日放了你,出去后你可别忘了我的事。”
唐婉若温婉地笑容让人感觉非常可靠和安心,她看着荷花,轻声说:“我本来就是与人做媒的人,要是有合适的人,当然也乐意替荷花姑娘牵线做媒。”
“好,唐媒人,你一定不要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荷花起身,非常干练地转身离开房间,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是势在必得。
可是她太高估自己了。
“你这丫头再跟我说要赎身我就直接把你拍卖!”春姑命人把她赶了出去,摇着蒲扇一摇一摆地走出门前。荷花倒在地上,手还捂着刚才被扇了巴掌的脸,惊讶又委屈地看着春姑。
“荷花
,你是我花重金培养出来的花魁,才挣了几年的钱,就想着找人家嫁了?”春姑一双媚眼斜起,地神到她面前小声地道,“还想叫主子放了唐姑娘,你怕是不想活了!”
荷花被吓得花容失色,她以为她是头牌,在这里就自当是说话占分量的!
后面说的话,她们说的很小声,唐婉若没听清楚。她站在自己的门外看着这一幕摇头叹气,走回去轻轻关上房门。
荷花姑娘,你可真是唐婉若虽然摇着头,但还是想为她竖起大拇指!
陈炎君宫中宴请众藩王。今年他的寿辰,各地藩王全到齐了,围着这张大桌子足足坐了满满一圈!
陈炎君一言不发,坐在上位举杯。众藩王敬酒,场面十分客套。
“王爷。”
平王坐在这里,默不作声地喝酒气势最是豪爽。他随身带着的刀疤脸此时走过来凑到他的耳边,悄声道了一声,在他耳边嘀咕几句。
平王稍有点头,举杯饮酒遮挡住了他与刀疤脸详谈的画面。陈炎君注视着他们,身边缓缓过来一个小公公,为他斟酒。
陈炎君余光瞥到,突然扭头,不是李公公在一旁伺候,他觉得奇怪。
“朕从未见过你。”
这个小公公苦着脸,像便秘一样,眼神不时地朝平王的座位处瞥去。
他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和刀疤脸一起绑架了唐婉若还泼了她一脸盆冷水的脸盆男。
脸盆男此时便秘般地朝平王求救。那日他对唐婉若欲行不轨正好被平王看见,就替他宫了,然后送进了宫里。嘿!这一下没想到,还真让他有了侍奉在陈炎君身边的机会!
平王扭头,又和刀疤脸说谈着什么,丝毫没有理他。
“你在看什么?”
陈炎君沉稳严厉地声音又响起,他吓得连忙跪地,匍身对陈炎君说:“陛下万福,奴,奴才是刚入宫的小,小二子!”
小二子?
陈炎君紧紧地挑起了眉头:“谁招你入宫,侍奉于何局?”
“奴,奴才前,前段时日入宫,刚,刚侍奉于李公公下乾元殿西殿。”脸盆男战战兢兢地说,生怕被发现了什么破绽。
乾元殿当差的公公都是侍奉皇上的,具体分工都听李公公的安排。陈炎君看他这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跪在地上,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平缓道:“起身吧!”
“谢陛下!”
脸盆男这才起来,陈炎君看他身上虽然有些宫外的江湖气息,但模样长的还算端正,看上去也比较舒服,也便不再纠缠于他,对他说道:“下去吧,叫李公公过来。”
脸盆男想也没想,连忙跑开。他本是七尺血性男儿,却因为一招不慎,惨被他连忙捂住下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