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达理?”陈炎君笑了,“大家闺秀,看在裴相上还勉强能称之,但知书达理裴灵儿不及你之一二。”
一阵清风。
要说到男女情爱婚配,唐婉若做了三年余载的媒人,自认为口才相当了得,但是到了陈炎君这就总是语迟。
“陛下真这样认为?”
“嗯。”陈炎君应一声,单看着她。
唐婉若挠了挠眉心:“民妇只是一个乡野村妇,哪里能和相府千金相比?”
“若你是裴相之女,必将比裴灵儿强上百倍。”
唐婉若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这,民妇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夸,还是说正事吧,陛下接下来打算怎样做?”
陈炎君看了她一眼,转过身,面向湖泊:“你只需相信,朕对裴灵儿绝无男女之情,今后的事你无需再参与其中,不必过问,”陈炎君道,“此次擒获平王你与苏子络功不可没,朕不会忘了赏你们。”
唐婉若稍微有一点惊讶,一直在替陛下谋划尽力现在突然间被告知不用参与进来,瞬间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
但是,她是一个很知趣的人,而且转念想想,这本来就是帝王家的事情,她身为臣民百姓,本来就应该介入进去,陛下现在既然不要她插手了,那她便继续悠然地过小日子去!
她淡笑点头:“民妇,遵旨。”
陈炎君又道:“寿宴之时你与朕同往,当日满朝官吏定又会推举众多女子给朕,你可好好挑选。”
唐婉若尬笑,心道:陛下,您这是想让民妇替您挡下这些事吧!
但还是答着:“是,陛下!”
陈炎君满意的点头,转身离开。唐婉若突然想到牛金洪,叫住他问:“陛下,牛将军那里的病”
“有苏子络在,此事无需操心。”
宫门外,相国府的马车缓缓停下,小厮撩开门帘,露出了里面正襟危坐的裴相。
裴灵儿让人架着在这里非常委屈,叫了声:“父亲!”
“请小姐上来。”裴相一脸严肃,从禁卫军的手里把裴灵儿接上马车,然后迅速拉上门帘冲着她就是摇头。
小厮驾马驶回相国府,裴相一连摇头,对着裴灵儿也是无可奈何。
“父亲,爹!”
裴灵儿拉着他的衣袖在马车里和他撒着娇,细数了她在宫里受到的种种委屈,越说越难过,带着一阵哭腔在裴相身边诉:“爹爹,那个官媒真可恶!一定是她在皇帝哥哥面前说了我的坏话,皇帝哥哥今天,今天”
一想起陈炎君今日当众令人将她赶出宫去,裴灵儿这张脸就觉得有火在烧。太丢脸了,她裴灵儿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让人看过这样的笑话?
“胡闹!”
裴相只是一句,然后又摇着头,轻轻闭上了眼睛。
“爹爹!”裴灵儿惊慌了,见裴相并没有帮着自己,心里更是委屈,对他说,“皇帝哥哥直接把灵儿赶出来了,他怎么能这样做?灵儿平日里对他多好满朝文武都看得见,而且父亲还是带他上这皇位的恩人,他刚回到京城的时候万事都是靠父亲,要是没有父亲哪里有的他现在的周帝陛下?”
“啪”地一声!
“混账!”
裴相毫不留情地一个巴掌扇到她的脸上,大喘粗气,被她气得不轻。
“陛下乃先皇嫡系至亲,岂容你在此大放厥词?”
裴灵儿惊讶地看着裴相,她的父亲,亲生爹爹,从来都是以礼服人,从来没有打过她。万万没想到,在今天,一直疼爱她的爹爹竟然动手打了她!
右脸颊火辣辣的疼。
裴灵儿擅抖着摸着这般张像火烧似的脸,诧异地看着他大叫一声:“父亲!”
“你刚才的话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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