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朕自当清楚,裴相和她还说了别的没有?”
白狄想了想,说道:“哦,还说了你的亲事。”
陈炎君差点没有从床榻上跌下来,神情非常不悦。
“裴相这是什么意思?”陈炎君大怒,“这只老狐狸当真是想把他女儿送进宫?”
白狄耸肩:“那,谁知到呢?”
“不过,陛下,”白狄又说,还往他那边凑了凑,“唐媒人今晚当真是不错啊,面对裴相爷那个阴沉的脸,你知道的,那个样子,明明自己就被裴灵儿抓伤了,可是还要跪在她爹面前认错,从头到尾都没有吭一声!你说要是我没有跟过去看,裴氏父女欺负她的这口气是不是就神不知鬼不觉,让她一个人吞进自己肚子里,还是说她明天就会去和别人说啊?”
白狄这样说着,陈炎君轻笑一声:“不会,她一定不会说不出来。”
白狄看着他似乎懂
了什么,邪恶又不怀好意地笑着,让陈炎君心头一阵发毛。
陈炎君觉得有点别扭,皱着眉头问他:“你这是何意?”
“何意?”白狄学着他的样子挑眉,没了君臣之礼,坐到床榻上勾搭住他的肩膀悄声地对他说,“所以,你怕唐媒人吃亏,才叫我暗中跟随,然后你好替她出气,是不是?”
“瞎说。”
陈炎君站起来,白狄的胳膊落到床上,他索性往龙床上一趟,叹气而道:“陛下啊陛下,你说咱们也算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有什么事情好瞒我的呢?”他转了个身,趴在上面,侧过脸看着陈炎君。
“不过作为兄弟,我想提醒你一点,唐媒人毕竟是朝廷选荐出来给你说亲的媒人。”白狄颜以到此,之后的话不说,给陈炎君留足了空间。
“裴相今晚还在责问唐媒人为什么你的婚事迟迟不定,他是当朝宰相,我爹和他斗了这么多年一点也没动的了裴相爷的寸毫。”白狄翻身而起,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然后闪身消失在了房间的黑暗处。
不知道他是躲了起来还是离开了房间,留下陈炎君在这里深思。
唐婉若吃的酒足饭饱,优哉游哉地漫步回到宅子。屋里挂着的腊鱼还在,她看着这些腊鱼嘴角轻微一笑,然后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床上。
吃饱了,人就是容易满足!
她想着今晚裴相爷的样子,虽不能说护女心切,却也是着实给了她一记警告的棒喝。
是啊,不管怎么样,裴灵儿始终是宰相千金。她的父亲在朝中权可倾国,她就算再怎样礼让这位大小姐都会落得一个不好的境地。
看来今后见到裴灵儿得绕道走!
她满足的心意稍稍出现了点瑕疵。
不过多想无益,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她畅快地呼出一声,起身洗漱。
“那就,从明天开始努力为陛下的婚事加油吧!”她对自己说道,然后沉沉地栽进了梦乡中。
“唐媒人!”
一声熟悉的声音仿佛响在了耳边。唐婉若从梦中被叫醒,睁开眼,窗外已是明亮的白天。
门板被人重重地敲着,她打开门,不是别人,正是经常路过她家门前的白赋久。
“大将军?”唐婉若披头散发,刚刚起床还没有进行修饰,就这样看着他出现在自家的屋外。
白赋久也是不拘小节,就这样走进来,在桌前坐下,表情上似乎还有点不高兴地说:“小丫头,回来了也不告诉老夫一声,要不是看到白狄那臭小子,我还不知道你悄悄地回京了!”
白大将军这样恼怒,原来就是因为自己回来了没有和他打招呼!
唐婉若不禁地笑了,走过去对白赋久行礼道:“大将军,我回来了。”她笑着,笑到白赋久都不好意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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