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瓶酒,然后喝醉了,倒在了冰天雪地里,我想要死在这么一个城市,死在这个血泊之中,陈天师救了我,把半死不活的我丢在了徐家,在徐家,我认识了一个叫白素的女人。”
说到这里,阿滨的瞳孔慢慢收缩,他想起了那个在小兴安岭笑的忘却世俗的女人,声音颤抖的说道:“难道小虎牙是你的...?”
郭野枪却摇了摇头说道:“这怎么可能。”
阿滨也默默点了点头,在陈天师的故事之中,他只见到了郭野枪的无敌与辉煌,却从未想过,在郭野枪的背后,还有着这么一个故事。
郭野枪摇晃了摇晃酒杯,这是最后一杯酒,但看起来,他似乎并没有醉,他继续说道:“那一天,陈天师告诉我,曾经的郭野枪,已经死了,也正是因为这么一句话,我用一年学会了陈家七十二手,也算是成了那个老头子的徒弟,说起来,我也算是你的师哥,那时因为她的笑容,也看着她的笑容,我才觉得自己活的像是一个人,不像是行尸走肉。
放下一样东西,或许只是需要轻轻松手,但是再次拿起来,可需要一千倍的力量,在陈天师的调理下,我用了六年才让身体恢复到曾经的地步,但也就在那个时候,出了三字剑那一档子事,一切都破碎了,碎的一塌糊涂。”
也许,这便是郭野枪之所以会站在他身旁的故事,但到了这个关头,阿滨反而觉得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他只是看着郭野枪喝光这最后一杯酒,也许在这最后一杯酒下肚,郭野枪看起来真的醉了,下酒的,便是这么一个第一次道出的故事。
或许是他很清楚,如果现在不把这个故事说出口,往后可能就没有这么一个机会了。
相比于这几夜的动荡,这一晚,反而给人一种平静如水的感觉,近两瓶白酒下肚,郭野枪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桌上呼呼大睡,看起来是真的彻底的醉了,至于为什么会如此大醉的原因,阿滨算是知道一些,所以他也并没有大煞风景的去劝酒,只是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起身,然后看着升起的那一轮明月,好似在犹豫着什么。
自己或许也醉了,因为满脑子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人,那些路过的很多很多风景,不管是漂亮的,还是黑色的,都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取舍,又或者释然。
一束光芒升空,然后盛开出最美丽的花朵,天空都好似随之而炸裂开一般,烟火之下,阿滨仰望着,手慢慢攥紧,明天,则是决定了一切的一天,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要将要在明天太阳升起到太阳落下,有一个完全的答复。
同样跟他一起仰望着天空的沐长青,因为失眠症状再次犯起,所以他只能够望着黑漆漆的天空出神,等待着明天太阳升起,然后面对那一出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唱好的戏。
换上一身崭新的西装,整理好一天,他便站在落地窗前等待着,他相信这一夜一定还有很多很多人跟他一般的无眠,而此刻站在他背后的不是水青伞,而是杨烽火,一个乍一看并不惊艳,但是眼神之中藏着刀子的男人。
在这个关头撤下水青伞而换上杨烽火,沐长青当然知道沐家的意思,显然是打断了他那点还残存的幻想,毕竟杨烽火可并没有水青伞那般好商量,又或者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不到,那小子最终还是踏上了这么一条路。”杨烽火突然说道,他大体看出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脸上也有着那么几分感伤,似乎知道接下来阿滨的命运一般。
“杨叔,他的背后,到底背负着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沐长青转过头对似乎知道一些什么的杨烽火问道,他已经感觉出阿滨的背景并不简单,因为在一次又一次对郭家的对抗下,阿滨竟然还活的好好的。
杨烽火叹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打算把那一切说给沐长青,反而一脸警告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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