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闵忠主动来找董宪章,在他面前讪笑两声,“呃,呵,魏某素闻信王一向爱马,于日前偶得一匹宝马良驹,想要献于王爷,只可惜一直不得机会,前去拜见王爷”
“呃?!”闻言,董宪章不觉扬起了眉毛,注视魏闵忠不语。
魏闵忠接着道:“魏某与二位正令皆属同僚,又得知董大人与王爷往来甚密,所以,特来托大人,帮忙在下代为引荐啊”
“魏正令,你我同掌四司要职,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胡乱给董某扣帽子啊。”董宪章阴然勾着嘴角道。
“嗯?”魏闵忠一愣。
“何为,我与王爷往来甚密?魏大人可千万不要道听途说啊。呵呵呵”
魏闵忠恍然笑道:“哈哈哈,嗨,董大人说笑了,你我都是明白人,这种事情还用得着藏着吗?陛下膝下无子,他日能继承大统的,除了咱们这位信王,还能有谁呀?”
董胡二人相视一笑,胡越江带着几分挖苦道:“这么说,魏正令是特来向王爷示好的啦?”
魏闵忠道:“不仅是向王爷,也是向二位正令讨个人情。”
“哼呵”董宪章冷冷地道:“可是董某记得,啧,魏大人好像与玄武司的李圭交情甚重嘛。”
魏闵忠吭哧了一下,勉强挤出个笑纹,“董大人说笑了,如今世人只知有朱雀司,哪里来得什么玄武司啊?再说,玄武司如今已被封禁了,呵呵,二位正令就不要再挖苦魏某啦。”
“哈哈哈”董胡二人看魏闵忠红着一张脸,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跟他们二人面前一副讨好的模样,也算是心里上找到了满足感,不禁仰头大笑。
“呵呵呵”魏闵忠也随声附和地笑,只是笑得有些尴尬。
三人笑罢,董宪章道:“好吧,既然你对王爷有这份儿心,那董某自当代为传达。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魏大人知情识趣,王爷日后定会重用魏大人的。”
魏闵忠当即抱拳,眉开眼笑,“如此,就多谢二位正令啦!”
三人一番说笑后散场,而在三人之后出来的官员见此场情,不禁唏嘘。连魏闵忠这样一直效忠景康,算是与李圭最为亲密之友人,如今都见风使舵,主动投靠了信王。这叫其他的人,还如何保持自己的立场?
“唉!年兄,你看看,陛下重病不起,连白虎司的魏大人都投靠了信王,这,这叫我等如何是好啊?”
另一位官员抬头看天,不禁叹气,指一指天,无奈道:“要变天啦!,唉,又岂是我等人力所能违也?”
“唉!”二人同声。
“罢了罢了,只苦于陛下膝下无子,这皇权啊,哼,你我就算是愿意肝脑涂地,却是争无可争,有什么办法呀?”
“是啊,也难怪魏正令如此,信王继承皇位,看来已是板上钉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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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了魏闵忠投靠信王的消息,朝中官员是竞相往信王府跑,送礼的送礼,表忠心的表忠心,拍马屁的拍马屁,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奇能。
乐得这位王爷也是飘飘然,好似已经当上了他梦寐以求的皇帝一般。
而此时,被押入天牢的欧阳悦和李赫,却并不知道此时外面的风云变化,只得到了消息,说皇帝已经下旨,治欧阳悦死罪,将在永宁公主大婚之后,处以斩首之刑。
秋末的天牢,阴冷而透着寒风,高墙下,只在几乎到顶的位置上,开着一扇脑袋大小的窗口,没有窗纸阻隔,任由风霜雨雪向内侵袭。
坐在风口下的欧阳悦和李赫,隔着一道牢笼,相互偎依而坐。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欧阳悦脸上没有悲伤,微微弯着嘴角,带着对世间一切的释然。“斩首之刑,没有株连,没有牵涉你和玄武司,我已经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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