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明的眼睛瞬间一亮,马上就让宋明去找画斋。
很快就到了中午,邹明带着展瑶三人去了霞飞路一家西餐厅就餐。
展瑶吃的很少,胖子无声地叹口气,对服务员说:“你这有没有中餐?随便来个包子也行,我们当家的吃不惯西餐。”
服务员一愣,下意识地看向邹明,后者也是呆住,看了看展瑶,又看了看胖子,不敢置信地说:“胖爷展小姐不吃西餐?可我看”
“不是我说——你哪只耳朵听到胖爷我说,我们当家的吃西餐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你,她不是不吃西餐,只是对这种洋玩意没什么大兴趣。中国人嘛,还是吃中餐比较好。邹队长,你说呢?”
邹明被他说的一脸尴尬,就好像他是卖国贼,不吃中餐犯法一样。
“那个他这儿没有中餐,那我们换家地方吧。”
展瑶细嚼慢咽地将面包吃完,牛排和红酒都没动,她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而后对胖子说:“你不用责怪邹队长,是我没有说明我不吃西餐。快吃吧,吃完我们去李军家里,如果他家中也有相同的东西,整件事就离我的猜测不远了。”
胖子点点头,白子轩随便切了两口牛排,看着展瑶问道:“你就吃了一个小面包,等一下我去包子铺给你买几个包子,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忙,不能饿肚子。”
“好。谢谢。”展瑶默然一瞬,才轻声开口。
等他们赶到李军家里,果然也在书房中看到他们要找的东西。据李军的家人回忆,他们也想不起那幅画到底画的是什么,画的下落也不清楚。
离开李军家之前,邹明接到了宋明打去的电话,说找到了那家画斋,老板正在等他们过去。
景苑画斋在南京路和霞飞路的交界处,离之前李三的命案现场不远。
画斋老板姓黄,叫黄友德,是上海本地人,景苑是黄家祖传的画斋,里面有很多传世的名画。
“几位长官,我看了我的账本,可奇怪的是没找到杜先生买画的记录。”黄友德周正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解,“但是我明明记得那天杜先生的确在我这里买了一幅画,还是我刚从乡下一大户人家收回来的画,怎么就没有记录了呢?”
“你也想不起来了?”
黄友德叹口气,赧然地道:“是我想了好久就是想不起那幅画到底画的是什么。要不我再去那户人家问问,对方一定记得。”
“不必了。”
在画斋里走了一圈的展瑶重新回到众人面前,她看着黄友德,说道:“黄老板,你现在想不起那幅画的内容,那你还能想起当时买下这幅画后,在赶回上海的途中,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吗?”
谈及此,黄友德的脸上有了一丝变化,一抹恐惧从他的眼中稍纵即逝,他看向展瑶,面色略带苦涩,“你怎么知道?”
“请你告诉我们。”展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黄友德叹了口气,目光在自家那些古画间流转,片刻,他才说:“那幅画是我那趟收的最后一副,虽然我现在想不起内容,但我还很清楚的记得当时对这幅画的喜爱。我们家世代开画斋,从我的祖父开始到我父亲,再到我,各个都是画痴。只要是喜欢的画,不论画值不值钱都会买下来。我很喜欢那幅画,买下以后就一直贴身带着。那天晚上下了大雨,我在上海郊外的一处破庙里留宿。我担心漏雨会将那幅画打湿,就放在了怀里。睡着以后,我做了一个让我很开心又很不安的梦梦里有个很漂亮的女子,她穿着古代人的衣服,在我面前为我跳舞,还有侍女为我掌茶我在那个梦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还还跟那个女子有了有了肌肤之亲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那个梦境太真实了。可当我醒来,发现那是梦的时候,我又出了一身冷汗。我我看到我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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