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理几日。”艾薇儿放弃了坐起来的打算，勉强说道。

    “你的手”艾薇儿微微犹豫了一下，轻声问。

    “还算幸运，只是脱臼了，带了点擦伤，你不要担心。”德鲁斯说的有些言不由衷。

    “我真的没想到，他会那么”艾薇儿努力挑起话题，即便她并没有什么情绪，而仅仅是为了避免尴尬。

    “那个家伙完全就是一个杀人犯，恶魔！”被戳中痛点的德鲁斯咧着嘴，狠狠骂道。

    艾薇儿愣了一下，垂下头忽然不说话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德鲁斯微微有点失望，他还以为这个话题她有多大的兴趣。

    “德鲁斯！”艾薇儿眼神严厉地喝止了他。

    气氛一下子掉到了冰点，德鲁斯怔怔地张着嘴，完全没反应过来。

    艾薇儿很快意识到口气有些过头，急忙补充道:“德鲁斯我是说，作为医生，我们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德鲁斯无声息地盯了她的眼睛几秒，缓缓点了点头。

    病室里明显没有了刚才那般氛围，德鲁斯尽管还在陪她说话，但神色拘谨了很多。

    “你早点休息，我明早再来看你。”坐了没有十分钟，德鲁斯站起身来，轻声笑道。

    “你也是。”艾薇儿看出德鲁斯心情有些不快，她想去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

    随着德鲁斯的离开，房间渐渐冷清下来，安静，如同无处不在的暗语，絮絮拂弄着她的听觉。

    为什么？为什么你生不出情绪来？

    “对不起。”那是艾薇儿耳畔无法抹掉的温柔歉意。她竭力不去想为什么，可内心有种隐秘的冲动，让她止不住去回味。

    一点月华的清辉在浓墨般的夜里晕染开来，雪白的床榻上，少女握紧胸口，蜷缩起身体，宛如一只自我保护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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