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哧一笑:“不好意思,我之前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动动意念使用的力量微乎其微,天使恶魔们都察觉不了。而且我又不是经常用。”他一脸无辜相,似乎想努力说服我们,他没有去窥探我们的。嗯,这家伙非常可疑。
阿三敏锐地注意到,话题已经被岔开了。他问:“你都没有回答,我和笛既然不是拿斐利,那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他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我和阿三反正没缺胳膊少腿,也懒得深究那么多,一下子席卷了碟子里剩下的所有烤串。为了展示我的肺活量,干了杯中的啤酒以后,我深深地打了个嗝。
时间已经是凌晨,我们开车又乱兜了一下,然后停在两个街区外走回酒店。再次经过海湾的时候,我看到地上一地的碎玻璃,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我抬头一看,靠近货运码头所有的玻璃橱柜和窗门,已经悉数碎裂。有辆“俺不能死”救护车,正开着闪灯停在警戒线内。
“那是你们打的时候弄碎的?”阿三双手拍在车窗上惊叫。
米拉地云淡风轻说:“不是,那是我们释放力量以后,说话的声波震碎的。”我和我的小伙伴都咋了舌,心想自己的耳朵还真好使。我把尾指往耳洞一伸,糟了!原来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掏耳屎了。
回到酒店我和阿三都抢着去洗澡,肥皂都差点掉在了地上。米拉整晚都坐在沙发上睁着眼睛,搞得我和阿三都睡不安稳。这下,我总算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天使晚上是不用睡觉的。
第二天我一照镜子,黑眼圈把我自己都吓到了。我问米拉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他思考了好一会,说:“我也不知道。”我和阿三默契地抄起枕头砸了过去。这家伙一晚上坐在沙发上,到底干了什么啊。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我告诉了他们两个,关于我上次在教堂第一次见到彼列的事。“上次遇见他以后,不知怎么,连续两晚我都做了奇怪的梦。”我把我梦里去过那个博物馆见到米拉的事,以及我梦到的那两句启示。
我还担心我的英语水平不够,翻译出来很别扭,幸好他们都理解了意思。米拉和阿三都很震惊。但最震惊的还是我,因为米拉跟我们说了很恐怖的一个事情。
他有一个孪生哥哥,费列罗。而他,是跟着他们的父亲彼列一起,从天堂里叛变了。
米拉觉得我那天见到的,正是费列罗。我在梦里看到的景象,应该是真的。他再一次强调,他当时是在田纳西。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我们对他已经深信不疑。
对于启示,他觉得可以跟我们解释一番。但目前最紧急的事情,是我和阿三要赶回去期末考试!
米拉决定跟我们一起回去。他始终隐隐觉得,那个我初次遇见彼列,又有血色壁画的恶魔教堂,必然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是我们还没有发掘到的。
一路上我都在回想我们刚才聊过的东西,好像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绞尽脑汁地想,还顺便把乳汁也一起绞了。原来,问题的症结在于米拉哥哥的名字。忽然间,我感觉特别想吃某个牌子的巧克力。
电台播出了一阵轻摇滚的前奏,像是八十年代的流行风格。米拉一听就来劲了,坐在后座的他拍着大腿和起了节奏,这曲子还挺好听的,我一下就喜欢上了。我问后面那个带翅膀的鸟人:“这歌叫什么名字?”他哼唱着,第一节的结束后才满意地对我说:“是re一speedag一n唱的《can’tfightthisfeeg抵抗不了这感觉》。”
兴致勃勃的米拉在听完歌之后提出:“让我来开车吧,你们两个都到后面去睡一下。我给你们造一个梦,让你们了解一下我的过去。”
我们坐到后座上,他让我们尽量坐得舒适些,头挨着车座上的靠枕。然后,他两手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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