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嫌，我们在谷歌上找到了最近的uhau货车租车点，把那辆赃车丢弃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后，吴再去租了辆十五寸货车，同学们转移了辆车以后，货车开始驶进旧金山市区。

    刚才我们商量了一下要不要给学生们抹去那部分的记忆，最后的决定是选择性地抹去，单单擦掉了他们这段时期的一些苦痛记忆。毕竟我们不能把人家的记忆全部消除，适当地留住一些伤痛和教训，也未免不是好事。如今，他们只记得他们的家人已经不认识他们，和一个跟他们一模一样的乖孩子在幸福生活，他们因为过去犯下的错，只能依靠一个新的身份开始一段新的人生。缇娜把自己的名片给了他们，说要是他们想移民去别的国家，尽管跟她讲，她会尽量想办法的。我暗自偷笑，对她来讲这些小事还不是手到拿来，还客套什么尽量想办法。但愿，这些孩子以后都过得美满开心吧。

    至于那个曾经被恶魔附身的男人，瓦列莉亚的舅舅，则被缇娜抹去了龙卷风失踪事件以后的所有记忆，而且帮助他瞬移回了新奥尔良港。他还在自己已经铺了薄薄一层灰的公寓里沉睡，缇娜偷偷离开了。以后他的路是怎样，那是他的选择了。希望他见到自己比较尴尬部位上的一个伤疤，不会过多地去猜测什么吧。

    我问里昂跟不跟我们走，他尴尬羞涩地摇了摇头，说“老妪”缇娜的老伴过世了，这几十年虽然她隐瞒着自己的真实身份，用了小法术和他一起变老，毕竟这些感情还在，她现在怪孤单的，里昂想多陪陪这个师傅。我在心底里一直猜测，缇娜找的这个男人，年轻时要么方方面面都有着费列罗或者米拉的影子，要么就是完全的一个极端。不过在这方面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除了她自己任何人都猜不透。

    我又问了几个天使关于工作上的事情，比如在德克萨斯州的那个吸血鬼小镇。至于维珍小镇矿洞下的那群吸血鬼，几个天使临走前“一个不小心”，就在矿洞内制造了个特大塌方，要是这些怪物还能躲过这次活埋，那也是他们自己命不该绝。天使摇摇头，说关于吸血鬼他们知晓得也不多，最近他们一直在试图了解恶魔的一些计划阴谋还有在全国范围内的布局，以便知己知彼。一向各自生活各自为政的折翼天使们，在缇娜他们几个核心成员组织下，慢慢开始形成团结的联盟，以便在不可知的未来里可以有力应对。

    这看来，又得我们自己努力了。里昂把我拉到了一边，对我说：“其实折翼天使的联盟里，有一条新收集的情报说，天堂的天使已经有一小批秘密下凡，至于有多少人目的是什么，就还在调查之中。因为属不属实还不好说，所以他们也不想你们两个人担心太多，我只是提前告诉一下你，我觉得你和萨米特哥有个心理准备会好一些。”看来里昂已经慢慢开始挑起自己的使命，对天堂地狱还是中立者的历史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几个折翼天使们还有事情要回纽约处理，新成立的总部事情是会杂乱些，跟她们道别以后，我和阿三继续听着歌开着捷达压马路。越来越发现，德国车真的蛮不错的。

    来到旧金山，不愁没有华人的餐饮，我简直像是到了美食的天堂，听说这里的公交报站都有粤语，而且还有一个小区域明文规定，里面所有的店铺都必须有中文说明，可想可知华人的势力在这里有多大。我想全美国，大概也就只有加州会有华人的团伙组织了吧，夸张程度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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